迷失林外,商栈后院。
“大当家啊,他们到底给您吃了什么,您倒是醒醒啊~”
先前已经自证过身份,重获自由的薛玉郎,正双手托腮,守在昏迷不醒的铁算盘身旁,满是担忧的喃喃叹道。
而额头受伤,又吃过化功散的铁算盘,此刻仍在昏迷之中,毫无半点反应。
哐当!
但在此时,房门却忽然传来一声异响。
“谁!?”
薛玉郎连忙起身看去,却见一位须发皆白,容貌沧桑的老者,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床边,连忙下意识抬手护住铁算盘,一脸震惊的打量着对方,恍惚觉得有些熟悉,但看那面相却又十分陌生,根本不记得再何处见过。
“小兄弟辛苦了,我是自己人!”
老者举起一块刻有铁链弯钩的铁牌,语气低沉的对薛玉郎说道,而后便要俯身检查铁算盘的伤势。
薛玉郎看着老者手中的令牌,眉头不禁越皱越紧,随即一把推开其伸向铁算盘的手,怒喝道:“你他妈谁啊?梅花山上可没有这种令牌,你装什么自己人?谁是你自己人?”
老者无奈收回手,皱眉打量着薛玉郎,沉声道:“看你应该是铁算盘的心腹,难道没见过这令牌吗?”
“大当家当初的心腹,都死在二仙山上了,如今梅花山死的死,逃的逃,就剩老子一个,老子自然就是大当家的心腹,但就是没见过令牌,怎么着?”
薛玉郎如同一只护崽的老母鸡,死死守在床边,昂首反问道。
老者倒吸一口气,仔细打量着薛玉郎那鼻青脸肿的面相,恍然道:“原来是你啊~”
“是我,怎么着?”
薛玉郎下意识做出回应,随即疑惑道:“不对啊,我们见过吗?”
“没见过,只是我对你略有耳闻,毕竟我和铁算盘,可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老者认真强调一番,继而问道:“铁算盘其实还有另一重身份,他有没有跟你说过?”
薛玉郎顿时面露不屑,冷哼道:“没说过,怎么着?”
“好好好,那我告诉你是怎么着!”
老者面色逐渐阴沉,扬手甩出一记大耳撇子。
啪!
薛玉郎原地转了三圈,本就是伤痕累累的左脸更是肿起三倍高,呆愣愣的看着老者,眼中不见丝毫波澜,好似被一巴掌打丢了魂。
老者扭了扭脖子,低声喝道:“你他妈铁算盘的心腹都算不上,就赶紧给我滚到一边去,再敢多说一句废话,老夫让他清醒以后,亲手宰了你!”
薛玉郎感受到老者言语间的杀意,顿时回过神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躲到了一旁。
老者懒得在搭理薛玉郎,当即坐在床边,抬手搭住铁算盘的腕脉,皱眉道:“他这是反复受到外伤,难不成有人虐待他?”
薛玉郎尚在惊惧之中,正躲在墙角眼观鼻,鼻观心,好似木雕一般保持沉默,全然没有理会老者询问。
一阵寂静过后,老者怒不可遏的转头看向薛玉郎,沉声道:“不让你说废话,但是问你的问题,要立刻回答!”
薛玉郎再次一抖,连忙说道:“没,没人虐待,都是大当家自己弄出来的外伤!”
“那你呢?”
老者盯着薛玉郎脸上的伤,继续问道。
薛玉郎摸了摸自己肿如猪头的脸,十分委屈的说道:“我这都是大当家……还有您老打的~”
老者忽然眉头一皱,转头看着铁算盘,正色道:“不对,他好像还中了化功散,这是谁给他吃的?”
薛玉郎闻言,立刻笃定的说道:“老刀把子!”
“嗯,这就对了,看来铁算盘一定是得到了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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