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暗箭,此次必让张明恒一行人回不到平州。”
“如此甚好,老子还想着若能杀了这袁沉,名声可比杀了张翔响亮多了。”
“这袁沉武艺高强,他若拼命,我们这些人杀他的机会微乎其微,所以记住,此番的唯一目标是张明恒,只要杀了他,便不要恋战,袁沉,拖住他便可。”
……
夜色微凉,原本高悬的明月也被飘来的乌云渐渐的覆盖了,一片漆黑的林中升起了一簇篝火,烤鱼的香味随着升起的白烟迎面扑来。
张翔一行人围坐在篝火边,吃着这简单的晚膳,张翔还让家丁们取出了酒壶,陪着他们喝了起来。
舒紫莹这小女孩吃了点东西后似乎觉得困了,小奴便带她回到了马车上休息。
李言之提起一条刚刚烤好的鱼走向了不远处站岗的两个护卫。
“驸马,小的总感觉这林中有点诡异,特别是天越黑,这种感觉就越强。”
“哈哈哈,你小子胆子这么小?”
“不是我胆子小,是真的,难道你们没有察觉到吗?我总感觉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你可别瞎说啊,我酒喝多了,还想去放水呢!”
“胆小鬼,咱们一行大老爷们,阳气旺盛,就算是厉鬼来了,也要退避三舍。”
“对对对,小时候俺听俺娘说啊,这鬼最怕童子尿了,俺正好憋了一肚子,来了就让它见识一下。”
“你的小鸟那么小,能尿多远啊?”
“胡说八道,敢不敢咱俩比比?”
“比就比啊,谁怕谁啊…!”
……听着这帮家丁嬉笑怒骂打趣的话,张翔一脑门黑线,这越说越离谱了啊,远处的马车里还有两个姑娘呢!
他连忙咳嗽两声:“你们可悠着点啊,可别吵了人家歇息。”
驸马发话,这些家丁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都是经常跟着张翔做事的,在张翔的熏陶下,他们的性子也自然跟别的家丁不一样,放开了很多,往日张翔跟他们在一起,也会经常开玩笑,或说些小黄的笑话,他们学得倒也快,喝了些酒之后,这语气也就跟张翔一样了。
其中一个家丁压低声音道:“说话没个分寸,要是小奴姑娘听见了,回头又得教训我们。”
见这些家丁又瞬间变得拘谨,张翔哈哈着摆了摆手:“没事,大家小声一点就好,这夜黑风高的,不说话,憋着可难受了。”
“驸马都说了小声一点,你们喝酒的时候,别跟饿死鬼一样,‘咕咕咕’的,能不能斯文一点。”
“俺又不识几个大字,斯文是什么?”
“哈哈哈…”
见众人笑话他,那家丁憋红脸:“驸马在这里,不懂你就问啊!”
“我也不喜欢斯文,平时在那帮臭书生面前,就是装装样子给他们看啊,这大男人,就该豪爽,率性一点。”张翔哈哈一笑。
这边,一片气氛融洽的笑声回荡着,那边,李言之也对两个咬着鱼肉的石姓兄弟道:“待会我们休息后,上半夜你们守着,下半夜我起来换你们两个。”
石明摇摇头:“李先生,我们兄弟二人精力旺盛,不必轮换,今晚你们就安心歇息。”
石光也点头附和。
李言之摇头:“那不行,你们是我们这车队里唯一有武艺的护卫,明日还要行一天的路程呢,这晚上歇息不好,白天就会犯倦,哪怕是我困乏了,你们也不能困乏,保护驸马安危是你们最重要的职责,必须要保证一路的精力充沛。”
“李先生…”
石明刚想说话,不过目光扫过间,顿时顿住了嘴,猛的一把把手中的半条鱼扔掉,迅速抽出腰间的长刀,死死盯着面前的黑暗处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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