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不敢打听,这次来平州也是接了政令主动请缨才有机会来的,可来了平州到现在已过去好几个时辰,他依然没勇气去找这崔燕燕。
这下听了张翔的话,他心中也慌了起来。
看出他眼中的焦急,张翔笑着道:“柳兄,趁这时光尚好,可别误了自己的大好年华,有些事,错过了,一辈子也是弥补不了的。”
柳进眼中的慌乱顿时变成了坚定,起身对张翔施礼:“多谢驸马的忠告,在下心中已明了,明日便去找崔姑娘,向她认错。”
张翔点点头,也起身拍了拍手:“既如此,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柳兄也不必在此借酒浇愁,早些回去歇息,想想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
目送张翔离开的背影,柳进在身后重重道:“得驸马赐教,在下深感荣幸,请受在下一拜。”
在柳进鞠躬弯身起来后,张翔的身影也便消失了。
走出越秀楼,上了马车后,张翔心中长长舒出口气,随即嘴角露出有趣的笑容,喃喃自语着:“挽歌,你赢了。”
回到驸马府,张翔看到了坐在庭院里的赵寒烟。
她的背影端庄,一动不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张翔走到她身后:“这么晚了,公主还没歇息吗?”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赵寒烟回过头,对他笑笑:“高平心绪有些许的不宁,便在此坐坐,驸马可吃了晚膳?需不需要高平叫膳房备一些。”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张翔摇摇头,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的脸色,握着她的手:“公主这是怎么了?”
赵寒烟摇头:“没事,驸马陪高平说会儿话吧,听下人说,驸马今日是去了华庭书院?”
张翔点点头:“朝廷不是要让我们写一份征粮文书上交嘛!所以我便去找了苏老先生,请他指点一番。”
“那挺好的,苏老先生曾在父皇身边辅佐,对奏章,文书都特别在行,驸马找他倒是找对人了。”赵寒烟轻然一笑:”那驸马在华庭书院待了一天吗?”
张翔望着她,又道:“我午时便回来了,处理了些钱掌柜送来的消息,听丫鬟说,公主在休息,我便没有打扰,随后便又出去送了两位朋友,回来的时候路过了越秀楼…嗯…就是元夕夜我写了那首《元夕》的酒楼,公主知道吗,我听到了有人在酒楼里念我那首词,然后我就进去了,没想到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哦?那是什么事?”赵寒烟笑问道。
“那个酒楼掌柜把我写的那首词刻在了墙上…”
然后,张翔把这件事简单说了一遍。
赵寒烟也听得捂嘴调笑:“那掌柜的倒挺会做生意,胆子也太大了,驸马的词都敢拿来做买卖。”
“谁说不是呢!”张翔翻了个白眼:“然后我就狠狠教训了他一顿,让他明天把赚来的银子都交到府衙,我会让郑知府把这笔银子交到安济坊,就当是这些喜欢诗词的酸臭书生做点善事了。”
赵寒烟也很赞同:“这倒是件好事,安济坊是救济病人的好地方,把这些银子交到安济坊,倒也算不错。”
安济坊是前楚年间,在一场瘟疫大祸中由朝廷多名士大夫提议设立起来的,专门用来接诊患瘟疫以及各种疑难杂症病患的地方。
各路州府,皆有设立点,皆由各地的大夫自愿加入。
后来瘟疫退去,这安济坊也就成为了一个类似医疗慈善机构的地方。
只是南楚建立后,南楚朝廷对这安济坊的重视态度不是很大,这么多年以来,民间捐助的银子越来越少,朝廷也没颁布关于资助的政令,很多的大夫因此没有足够饱食的俸禄而纷纷离开。
张翔早就注意到平州城安济坊的现状了,像平州这样的大城池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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