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穿上:“高平为自己的夫君绣一件衣裳,难道不可以吗?”
“这是公主亲手绣的?”张翔更吃惊了。
穿好之后,赵寒烟围着打量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自然是高平亲手所绣,早些时候高平就曾向平州节度使范大人的夫人和知府夫人请教刺绣之法,高平也是学了很久才能自己上手的,这华服是高平用我们自己布庄的丝绸按照驸马的尺寸所制,只不过因为高平手脚笨了些,绣了很长时间才在半个月前绣好。”
这手工还叫笨?
张翔有些无语,赵寒烟是不是对笨的定义有点太高了,就这样的手法就算是学成普通绣娘的水平,恐怕没有两年都不可能。
而据张翔所知,赵寒烟也才学了几个月吧!
他知道赵寒烟学刺绣,大概是在去年的中秋过后,她就经常去平州几位大人家里跟他们的夫人学这些东西。
起先张翔认为她是太无聊了,所以才想学这些东西。
这也让张翔想到了元夕那天,在越秀楼看到赵寒烟和小奴进那个刺绣店的情景。
原来那个时候,赵寒烟就已经早早给他做这件华服了。
张翔自己摊开手转了一圈,穿上这件华服的他瞬间都显得贵气了很多,面对赵寒烟道:“这是公主第一次送明恒的礼物,明恒很喜欢,往后也会格外珍惜这件衣裳。”
“驸马喜欢就好。”赵寒烟轻柔道:“这衣裳绣出来就是拿来穿的,驸马若是穿坏了,高平再绣就是。”
两夫妻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有丫鬟来叫赵寒烟去处理事情了。
张翔也返回了东房。
走过廊道的时候,张翔看到小奴端着一盆水走过来。
小奴看到张翔穿到身上的华服,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她对张翔打了一个招呼便要离开,张翔叫住了她:“小奴,你这是干什么去?”
“驸马。”小奴回身:“紫莹妹妹刚刚住到奴婢那里,奴婢腾出了一间屋子,打些水去打扫一下。”
“府中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张翔皱眉问道。
小奴摇摇头:“驸马,紫莹妹妹刚刚来到府中,谁都不认识,而且很多事情都还不懂,奴婢怕她不习惯,做错了事被丫鬟们责骂,所以奴婢就暂时让她先跟奴婢住在一起,奴婢也能教她一些礼节,等到她熟悉了,再给她分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小丫头想得倒是挺周到的。”张翔走到她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她。
小奴原本也看着她,看到他的眼神,然后连忙低下头,有些惊慌的小声道:“驸马为何看着奴婢?奴婢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你做错的事情可多了,我要想一下如何罚你。”张翔一本正经。
“啊?”小奴吃了一惊,然后更显得惊慌了。
张翔道:“我问你,你早就知道公主给我绣衣裳,对不对?”
“奴婢…奴婢…”小丫头一下子都慌了,不知如何回答。
张翔接话道:“你不擅长撒谎,就不要想着如何找借口了。”
小奴都快哭了,点点头:“奴婢确实早就知道,最开始的时候,公主就是给奴婢说的,公主说,成亲这么久,驸马送给公主很多次礼物,公主也想送一件礼物给驸马,但是不知道送什么好,于是就想着,要送给驸马一件华服。”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张翔故作生气。
小奴慌忙摇头:“驸马,不关奴婢的事啊,公主说了,让奴婢别告诉驸马,否则,公主就饶不了奴婢,奴婢其实也很想给驸马说的,可是…可是…奴婢,不敢啊!”
“那你就不怕我罚你吗?”张翔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他逗这小丫头的习惯,已经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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