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卷入了朝堂,唐月轻已经很久没有捣鼓新玩意了,登临意的生意渐渐进入饱和,虽说月月都有进项,账本上的数字却再没有涨过,唐月轻觉得,该捣鼓捣鼓新鲜货来薅羊毛了。
李涟陪着杨氏去报慈寺礼佛了,歌笑在东院不知在做什么,把老杜和小香都拉过去了,唐月轻闲着没事,便走过去转悠。
一进院门,花草繁盛,蝶飞蜂舞。唐月轻吹着夏日微风,深吸了一口气,廊檐下挂着歌笑自己做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发出清脆的声音。青砖灰瓦,印刻着岁月的痕迹。
唐月轻这才想起来,小时候家中穷困,就只有一张床铺,父亲睡左侧,母亲睡右侧,歌笑喜欢挤在父亲身边。自己喜欢靠墙,母亲睡在歌笑和自己中间。一家人虽然穷困,却也温馨。
唐月轻的父亲,是个性格严肃的人,对唐月轻极为严厉。但是依稀听母亲说过,父亲在路上遇到一个智力低下的同乡,跟唐月轻是同村人。在他眼里不近人情的父亲,给那同乡买了三块钱的鸡腿和饼。
至于母亲,心善肠慈,温雅娟秀,虽然出身书香门第,却对父亲不离不弃,从事农桑。将他们兄妹拉扯大,是典型的为家庭付出的女性。
当初自己大学放假后,用打工赚来的几千块钱拉着还在上高中的妹妹去旅游,本来在唐月轻心中是很自豪的事。他心中隐隐也希望能够得到父亲的认可,就算不能,最起码也要让他张口结舌。
可是,万万没想到,飞机后来出了变故,唐月轻脑子里又回忆起那些黑色的线穿过蓝色的屏障,飞机解体,天空中巨大的火球……
想着想着,唐月轻便有些头痛,他捂着脑袋,扶着柱子坐在廊下的椅子上休息了一会,才稍微好一些。想必母亲得知他们兄妹失踪的消息,已经哭成泪人的样子,唐月轻便心痛不已。父亲估计会把戒了的烟重新点燃,忧愁不语。十几年来,他但凡有烦心事,都会如此。还有年迈的爷爷奶奶……唐月轻不敢再想,他们知道孙子孙女失踪的消息后会怎么样。
一定要回去!
远处传来歌笑的叫声,唐月轻起身摇摇头,勉强恢复了一些,才迈着步子往院子中走去。
歌笑和小香一人一边,坐在秋千上晃荡,嘻嘻哈哈的笑着。面前的老杜手里捏着个木筒子,脸色灰白,哭丧着脸。
“老杜,你干嘛呢?”
唐月轻走到草地上,看着老杜手里的奇怪玩意,老杜一见到唐月轻,普通见到了救命恩人一般,赶忙跑了过来,把那巴掌大的木筒子递给唐月轻,一脸讨好的看着他:“侯爷,侯爷,二小姐非要让我弄这东西,我不敢,你来吧……”
唐月轻疑惑的看了看老杜,又端详着手中的木筒子,上面扣着一些铁片,还有个环扣,这……难道是手榴弹不成?
“哥!”
歌笑见唐月轻来了,从秋千上跳下来,蹦蹦跳跳的跑到唐月轻身边。小香也跟着过来,不过躲得远些。
“歌儿,这是手榴弹吗?”
唐月轻脸色惊奇的打量着手中不知名的玩意。
歌笑白了一眼唐月轻,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妹子做不出手榴弹来,太危险了,这个是烟雾弹。”
烟雾弹?!
唐月轻震惊的望着手中平平无奇的木筒子,拉下环扣。歌笑见他拉了开关还握在手里,连忙夺过来,一把扔了出去。
“砰!”
只听得一声炮响,吓了唐月轻一跳,远处那木筒子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爆炸开来,而是冒了些火,随即剧烈的冒起了白烟,方圆两三米浓烟弥漫,烈日下依旧看不清烟尘后面。
“这……这……”
歌笑埋怨的看着惊的无以复加的唐月轻:“哥,这烟雾弹没试验好,材料不稳定,密封性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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