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你为何将他打的没有人样?这金陵徐家,同中原颇有瓜葛,在江南更是顶级门阀,你把他家嫡系长子打了,日后有你受的!”
唐月轻忍着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陛下给臣点个头,臣直接将金陵徐家从世上除名。”
“啪!”
“哎呀!陛下莫打!”
赵老大一巴掌拍在唐月轻大腿上,唐月轻又疼得鬼叫起来。
“你当那是韭菜,你想割就割?”赵老大面色不屑的看着唐月轻,伸手向张德招手,张德去了剪刀,恭敬的递给赵老大,他一手提着唐月轻的官袍,一手将唐月轻屁股上的衣服剪下,露出血肉模糊的肉皮。
张德又从一个年轻太监手里接过一个盘子,上面有两个瓶子。赵老大取了一个,拔出塞封,撒在唐月轻的伤口上。
“嘶~啊……!”
“忍着点,鬼叫什么,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如此窝囊?”赵老大皱眉呵斥完,见唐月轻不说话了,又专注的给唐月轻撒好,将瓶子放回去,又取了另一个瓶子,里面是清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时,唐月轻感觉到一股凉自,似乎没那么疼了……
处理完后,赵老大又扯了一块干净的白布,敷在唐月轻的伤口上,便起身回到座位上。张德连忙取了一块黄绸子过来,盖在唐月轻身上。
“卫鹰,把他送回去。”
卫鹰进来,招手一挥,几个禁军连忙跑进殿中,将唐月轻抬了起来,慢慢抬出殿外,赵老大伸手拿起一本奏章,往殿门口望了望,又低下头,翻开奏章看了起来。
卫鹰将唐月轻送回唐府,一进门,歌笑就扑了上来,见唐月轻趴在架子上,灵动的眼睛里就泛起了雾霜。
“哭什么,你哥我还没死呢!”
歌笑瘪着嘴,泪眼婆娑的不说话,唐月轻伸手在妹妹的脸上摸了摸,心软的安慰道:“乖,我没事,走走走,先回屋再说。”
卫鹰对唐府也是轻车熟路,老杜带家仆打着灯笼在前面开路,将唐月轻抬进堂屋西侧的书房里,几个禁军将唐月轻轻手轻脚的放在榻上。
“侯爷,今日实在是没有办法,你不要怪罪。”
唐月轻看着卫鹰说道:“哪里的事,陛下要给温晖做做样子,你不过奉命行事,何需不安?倒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老杜,给几位兄弟些茶水。”
老杜点头上前,给几个禁军没人一锭金坨子,他们连忙摇头,卫鹰看着他们说道:“都收下吧,贤侯又不是外人。”
统领发话了,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揣进怀里,对着唐月轻拱手:“多谢侯爷。”
卫鹰看着唐月轻说道:“你好好养伤,不出半个月,应该就能康复如初了。我回去复命了。”
“今天的事多谢了。”
卫鹰摆摆手,握着腰间的刀柄除了屋子,带着禁军走了。歌笑坐在榻旁,一只手擦着眼泪,一只手伸手要揭开唐月轻身上的黄绸子,唐月轻一把握住她的手:“不害臊,多大的姑娘了!”
歌笑哽咽着哭道:“在大也是你妹妹啊,你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别看了,哥有点不好意思,放心吧,卫鹰下手有分寸的,看着惨不忍睹,实际上就是伤了皮肉,你没听他说吗,半个月就能跟没事人一样了,别哭了。”
歌笑这才止住了眼泪,却还是一抽一抽的,这时,房门推开了,李涟面色愧疚的走了进来。歌笑看了一眼李涟,擦着眼泪出去了。老杜叹了口气,也出了门,把门合上了。
屋子里油灯和蜡烛点的明亮,晚风吹动窗口的纱幔,飘进来一丝草香,红漆的四角桌子上,还放着冒着热气的茶壶。李涟安静的在榻边上坐了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又突然想起什么,揭开唐月轻屁股上的黄绸子,看到血迹已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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