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堂,和唐月轻告别。
“此去一别,争不知几时相见,贤弟贵在东京,他日愚兄若沦为阶下囚,还望贤弟接济一二,若是身死国灭……望贤弟能够记住,还有我这个朋友。”
唐月轻看着李从善落寞的身影,心中叹息。安慰道:“其实,山河一统已是大势所趋,国主没有必要再做抵抗,若是归顺,富贵加身……”
李从善面色不喜的打断唐月轻说道:“贤弟勿忘便好,家国天下,非人愿所能支配,祖宗把江山交给我们兄弟,断然没有不动一兵一卒就服软的道理,陇西李家,自承唐脉,这点血性还是有的。”
唐月轻哑口无言,李从善起身向他行礼,唐月轻亦还礼,将李从善送出府门,目送他的马车远去。
李从善这个人,怎么说呢……
劳碌奔波,一心为主,虽然他老哥时不时的坑他,却依旧死心塌地的维护着两地的安稳,可如今箭在弦上,形势比人强,他还是坚定的选择了与国共存亡。
国士无双。
春闱的事下来了,放榜后唐月轻亲自去观。李沆登进士第,封将作监丞,通判潭州。三百五十四名城纪书院出去的学子,一百二十三人参加恩科,一百一十七人中试。
这个结果震惊了东京城,看到城纪书院这个熟悉的名字,他们才想起还有贤王唐月轻这一号人物。
辽国也听说了这件事。耶律贤更加坐不住了。不是因为唐月轻有多能干,有多少才华。而是他年纪太小。如今已经这般厉害,若是宋主将他留给宋国下一代君王,成长起来的唐月轻,将毫无疑问成为大辽的劲敌。如何离间他们君臣的关系,成为耶律贤心中一件不小的石头。
风起云涌之际,西北的种从派人进京求救,回鹘因为宋主不愿嫁天家女,视为怠慢。先是同辽国通好,又派骑兵五万,突袭肃州。西北又乱。
在这种节骨眼上,赵老大毫不犹豫的下令李继隆出兵反击,李继隆带领西凉铁骑和党项骑兵,还有吐蕃骑兵共八万人,同回鹘在河西走廊銮战。
唐月轻对外界的事依旧不关心,他继续着自己的写书生涯,以至于注意他的人都有些蒙,难道这货……真的看淡了官场斗争,决心退隐了?不对啊,他才二十几岁啊!
置疑的,嘲笑的,焦急的,劝阻的。唐月轻一概充耳不闻。
这次抄袭挪用哪位大佬的大作呢?吴承恩老爷子的用过了,水浒传……肯定是不能写的,他还想多活两年。三国演义嘛……太过惊世骇俗。红楼梦……以后吧,现在写出来也没市场,到处都在打仗,谁有心看红楼,何况那是写金陵的事啊,这本还得再放放。
写什么呢……
有了!
几天后,香檀书院再推一本新书,名为《拜月亭》。这本书许多闻名而来的书生看了,尽是失望之色。因为这本书没有血战沙场,豪气冲天。反而尽是一些琐事。
但是这本书却在女子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几乎做到了每家女子都有一本的地步。
“北魏兵部尚书王镇,在柔然军进攻北燕都城中都时,奉命前往前线视察军情。他的女儿王瑞兰和母亲为王镇送行,希望父亲速去早回。不久,王瑞兰和母亲出都避乱,“秋风飒飒,暮雨凄凄”,“一点雨间一行恓惶泪,一阵风对一声长吁气”,“上面风雨,下面泥水”,“一对绣鞋儿分不得帮和底,稠紧紧粘糯糯带着漩泥。”一时,哨兵赶上来,王瑞兰母子被冲散。混乱中,瑞兰听见有人连叫三声自己的名字,上前一看,原来是一个秀才。这秀才名叫蒋世隆,他与妹妹瑞莲失散,“瑞莲”与“瑞兰”相近,王瑞兰误以为秀才叫她。王瑞兰这个受封建教养很深的大家闺秀,在家时一听说“女婿”两字,“早豁地离了坐位,悄地低了咽颈,缊地红了面皮”。现在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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