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韶在家中在已等候多时,他早就想好了如何和程卓二人谈。他父亲送给他的信倒也是为他提供几分硬气。
现在朝堂之上陛下几乎是不怎么管,太子在朝堂上摄政石磊与公输斌辅之。而且陛下并不想真的除掉程卓二家。
看起来陛下只是要他们出点血给朝廷输点血就好,如果是这样那么公输斌就可以代劳提出这个建议。不过公输斌却不断提醒公输韶不要在意患得患失。
陆羽站在府外迎接到了程卓二人与周文利,他们三人客套一番后被请到了府内。他们在府邸内穿行一路上看到了不少持械的侍卫。
在一处屋外陆羽小跑两步上前敲门道:“大人,客人到了。”,“进来吧。”,“诺。”说罢陆羽便推开门示意他们进来。
程卓等人进来后才发现这是一个小的议事厅,厅正中间挂着的是一副山川水墨图,桌椅看起来都是蜀地木材所做,瓷盘瓷杯瓷茶壶,屋内的香料也是十分的好闻。
公输韶端坐在上位,众人见状躬身行礼道:“见过节度大人。”,公输韶摆摆手道:“不必多礼,入座看茶。”,说罢程卓等人都找了个位置做了下来。
“早闻公输节度器宇非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程修日常上来先客套客套,公输韶也对这种客套喜闻乐见,他们就这样客套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公输韶笑着道:“我听闻,户部今年的赋税不太够用。”
程修卓然最害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若是国库资金不够那么他们这些国商就危险了。这么想他们和猪又有什么区别?看似地位高权利重受陛下宠爱,可出了事轻则被抽血,重则直接杀猪吃肉。
公输韶见状接着说道:“不瞒诸位,最近我父上有一个关于诸位的赋税题案。”,程修面露微笑对着公输韶道:“节度请讲。”
“我父上想让程卓俩家拿出今年上缴赋税外再交一些贡金,帮助朝廷度过难关。你们觉得呢?”
程修与卓然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道:“阁下是想要我们上缴的多少贡金?”,公输韶叹了口气道:“整个国库的窟窿大约在一千黄金。”
一千黄金,这可不是他们程卓两家能出得起的。不过程卓二人马上就冷静下来了,这笔钱未必是要他们必须全出,只要能暂时保住自己就好,反正国商也不只有他们。
“我们两家可以凑出四百黄金给朝廷当贡金。”
听到这个数字公输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好家伙,这两家直接包了十分之四分窟窿。四百金可不是一笔小钱,说拿就拿。
随后他们又讨论了好几个环节与具体的文书起草,不知不觉间以到午正,好在陆羽提前吩咐了庖厨好吃好喝备上。不过他们准备的酒食与八仙酒楼相比还是差上些。
在宴席上没有了歌舞小曲,取而代之的是石洪表演舞剑,石洪的剑法看似只是蛮力乱舞,但仔细看就知道其中暗藏杀机。
程修也是常常见到段思平的,对于舞剑他也是略知一二。他带头鼓掌还称赞了一番石洪的武艺,听到石洪的爵位是身上的人头数,更是无比倾佩。
这边开着宴席而监狱里甘肃则是愁眉苦脸,这帮小崽子虽然吓一吓就都招了,但也无非是聚众赌博和街头斗殴,这顶多是被剃发须去当几个月的苦力。
的想个罪名把熊家的人也抓来,不过这不太好办啊。甘肃虽然负责审讯但狱曹掾的人也在这里,若是打骂太狠这群人就会上前阻拦,狱曹的官员也怕贼曹的人审讯时下手过重。
甘肃看到一个牢笼内有一个头不高的小孩,他走上前问道:“你是大熊的弟子?”,那小孩往后退了两步并没有说话。
甘肃嘴角微微上扬起来,这下不就有理由了吗。
武馆内弟子们还是照常操练起来,只是今天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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