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快马行走在官制大道上,而在一旁则是专门修来供公文传送军粮运输等一系列军国大事的专用驿道。
两者相差甚大,官道在大雨磅礴之后泥泞不堪,一个不小心兴许还得滑倒。驿道则不然,虽有积水却并无多少淤泥可见。
自永安年初,朝廷便下令修缮全国各地的驿道,确保战时驿道畅通。大汤多年无大型战事,可与五遗四夷却是年年在边境有着摩擦。
为了有备无患,朝廷必须确保驿道通顺。
宋扶忆虽是朝廷五品官员,可若不是特殊时候也不允许走驿道,至于这官道有些地方好,有些地方坏。
如平节县,安丘县这样的下县,彼此之间的官道还能走人就已是很不错,谈何去修缮。
“大人,若是安丘县令和他所在的龙家不交人咱们怎么办?”高庄在侧后一步距离问道,他背上背着个长箱子,内里装着公文官印等东西。
宋扶忆脸上染有灰尘,但目光炯炯,他回道:“赵康,赵松闯能横行平节县两年时间,安丘县令和其本家龙家也偷偷参与了,否则如何瞒得过朝廷。”
“龙石仗着和宝玉县牧守是故交,在这周围几县的威风都很大。且龙石贪财好色,赵康赵松闯如果想行事此人是必不可少的拉拢。”
高庄悚然,这些他还是头次听说呢,只是不知道大人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前几天手下回报中可没有这些情报啊。
宋扶忆自然不会告诉高庄,这些东西都是远在州城高高在上的孔越琮派人送给他,现如今宋扶忆算为刺史府办事,某种意义上也算为孔越琮做事,不过终归都是为朝廷办事。
“我这次去安丘,只为将赵天捉拿归案,无心动龙石以及龙家。”
高庄诧异,大人素来不是嫉恶如仇吗,怎么会突然打算放过龙家了。
宋扶忆看出高庄疑惑,解答道:“安丘县本就不属于我此次评定之县,我自然也没有权利插手安丘县务。再者这龙石终究和王志章有关系,也算是刺史大人的一派。”
“这一年多,刺史大人对我多加照顾,三疏令执行刺史府虽然有不满,但并没有给我们下绊子,这是刺史府在向我释放善意,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太过得罪刺史府的人了。”有句话宋扶忆没说,刺史府真正的是向孔越琮示好,害怕这个曾经现在都可以直达天听的人物。
道路两旁并无绿意盎然,这个时节有些许绿意就已经是十分庆幸的了,再者敢前面时候才刚下过大雨,新芽恐怕都被打落了不知几许。
一股凉意从衣襟透入身体,宋扶忆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这一场倒春寒怕也是让人遭罪啊。
“大人,你好像还没回答属下若是安丘县令不交人该怎么办呢?”高庄虽说长的人高马大,但穿得也比宋扶忆厚实,内里穿着重重的棉衣,望着更加魁梧了,说这话时候却透露丝傻气。
宋扶忆哦了声,继续说道:“据我所知王志章此时应该也在安丘,若是龙石识趣的话就该将人交出来。离州城之前,王志章与刺史大人见过面,刺史大人可是吩咐了王志章,尽量不要与我结怨。此次,我释放善意,若是王志章抓不住这份善意的话,也不可能作为刺史大人的嫡系亲信了。”
高庄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他是不能再听下去了,因为这弯弯绕绕的太多咯。明明是个下县县令,怎么全都扯上牧守,刺史府这些高层去了。
宋扶忆笑了笑,高庄这家伙就是懒得废脑子,虽然曾经是在州城做事,可这做官的本事却是有些弱小,没有学到那些该有的东西,不过这也是正是他选中高庄做亲信的缘故。
与此同时,安丘县衙县令大人的书房之中,县令龙石正低头站着,面色紧张,因为原本都说打算离去的王志章突然调头返回。
关键是王志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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