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竹,在中国,自古以来,就不止是一种植物,而是一种文化精神的象征,“水能性淡是吾友,竹解心虚即吾师。”>
和竹有关的,不止是文化,更有用途。>
虚心的竹子,用它来作房屋的栋梁,是不行的,但用来扎个篱笆,用来做个扁担或支架,用来做个竹筒或引水的管道又或水车,用来造纸用来作竹纤维,用来作竹盐等一系列生活用品……>
它还能吃。>
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
冬天,很冷的时候,用肥厚的冬笋炖着同样肥厚的猪肉排骨或者蹄膀之类,咕嘟咕嘟,炖出来的,却是肥而不腻的滋补佳品。>
春天,春笋如茭白,满满的春天的气息。>
夏秋无笋的日子,笋干一样可用,用来熬汤,和同样不新鲜的火腿等一起,却可以熬出鲜到让人把舌头都咬到的靓汤。>
……>
一竿修竹,其全身上下,何止是百用?>
但单论竹叶,却并谈不上“可爱”。>
竹叶青,听来似很风雅。>
竹子的颜色是绿色,却偏向墨绿,好多时候给人一种阴沉或者说阴冷的感觉,并不暖,并不阳光,而更多是萧瑟,雨打竹叶的声音就更是如此了。>
竹叶很小,用来包粽子,是一种不得己的选择,但凡有其它,人们不会用它。而如此之小的竹叶用来烧火,就更是费而不惠了,哪怕是果木类的烧烤,也多半用不上它。>
总而言之,竹叶如鸡肋,乏善可谈。>
但此时此刻,呈现在纪妍赵蓝钱小芹三人面前的竹子,这片并不大的小竹林,最亮眼最夺目的,却正是竹叶。>
长成的竹叶如翡翠。>
不透明的墨绿和翡翠质地的半透明,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而未长成的新竹叶……>
无法形容!>
呆呆地看了半晌,三人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她们只想把“最好看”、“最耐看”、“最可爱”等一系列这般的词语,用在眼前的那新绽的嫩绿竹芽身上。>
这是眼见。>
然后是鼻闻。>
说香不是香,说鲜不是鲜,但如果有机会,三人真的是宁愿一直沉沦在这种气息中,就如唐伯虎的那句话所说的,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这是什么竹子?”纪妍问钱小芹。>
“我不知道呢。”赵小芹回答得有点窘然。>
因为之前一路上,纪妍和赵蓝经常问,“这是什么树?”而她的回答也基本上都是,“不知道。”——她这个蒲公英会员,呵呵。>
“回去好好查查。”赵蓝道。>
她,她们,都把这当成是一种不太常见的以及她们往常没见过的竹子。>
并把这竹子的异常,大半地归于竹子的种类。>
尽管,她们早已经发现了很多的不寻常。>
但是最根本认识层面的局限,限制了她们的想象空间。>
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如爱丽丝梦游仙境。>
在不觉饿也不知倦相反一直精力充沛精神满满的情况下,三人一路地向前向前向前,直到进入四区,直到“甲号楼”的路牌标识就指向左前方。>
云岭之城,四区,甲号楼。>
如无意外,目标,就在前方了。>
即将进入面试的地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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