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聂兴的身世还真是曲折啊。”苏醒赞叹道。
“还没完呢,这才哪到哪!”十一似乎谈兴大起,也不再跪坐,学着苏醒盘起腿。
“后来,一直有俩年都没有人见过聂兴此人,叶家甚至都传出消息,聂兴已经被杀,叶家之所以这样无非是要给那些想要把聂兴此人塑造成一个榜样,一只震慑猴子的鸡。”
就在叶家刚刚宣布聂兴已经死了的半月之后,叶家大房的一个子弟,骑马的时候马失前蹄,摔下马,直接摔死了。
虽说直接摔死有点难度,但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事,人们自然是当他倒霉,可直到俩天后,另一个叶家大房的供奉,也是死于摔下马摔死,一段时间内发生俩件同样的事情,时间地点,过程结局都类似,这就让人们不寒而栗了。
直到此时人们也并没有想到聂兴这个人,只是觉得叶家不太平,或是有那机敏的人察觉到了这事可能是人为。
叶家大宅中,叶家老大站在大堂之上,当代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坐在主位上:“你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
“父亲,巧合没有这么巧的,如此多的巧合就一定是有一个必然的原因在牵引着让事件看起来像巧合。”叶家老大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事实上叶家这几个兄弟没一个简单的。
“没错,现在的局势很不乐观,敌暗我明,我们甚至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有察觉,简直荒谬。”叶家家主情绪有些激动,他掌管叶家二十多年,自认为已经很少有能让自己激动的事了,除了俩年前……
“老二呢?他在做什么?”叶家家主深呼吸几口,平静下来,他本意是想让老二躲躲,若是当年那个孩子回来了,老二还是不要在街上溜达的好。
“父亲,老二这俩年就没有一天正常过,几乎天天跑我院子外面骂我!现在这个时辰,想必就在哪!为了一个婢女和婢女之子,俩年来就没让我安生,父亲您也不管管。”提到叶家老二,叶老大也是一阵头疼,那个时候就是因为怕他这二弟得到助力,才痛下杀手。
老二那边,如今几乎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人物,意志也渐渐消沉下去,这两年天天的在自己门前骂,自己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对他动手。
叶家家主双眼一凝,说出的话却是差点吓死叶家老大:“你当年做的事以为没人知道吗?既然做了,就一定会有人知道,你二弟这些年冤枉你了吗?”
叶家老大心中是惊涛骇浪,面上却很是平静:“父亲,您在说什么?孩儿听不太明白。”
“是吗?”明明语气很是沉重的叶家家主,下一句话就不是那么个情感了:“敌暗我明,这几天出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我怀疑来的人精通刺杀,能够让人一步步走向死亡,却不被别人发现原因,完全按照自己想的路线走,这样的能力实在他可怕。”
“父亲放心,不管他是不是那个孩子,他来我叶家绝不是为了杀一个孩子和一个普通弟子。”叶家老大思路清晰,很快就想到了对方的真正目的。
“这几日尽量不要出门,先不说是谁,单就说此子手段诡异,居然能让人身上查不出致命伤,查不到是否中毒,这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堂堂叶家,竟然被人吓得不敢出门,说出去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叶家老大对于父亲的命令也没放在心上,他这些年来的自信,不愿意让他相信。
虽然心里嗤之以鼻,但嘴上还是答应道:“是,孩儿记住了。”
“别光说话!过过脑子!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到现在还犹豫,犹豫传位给你还是你二弟!”叶家老爷子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叶家老大猛的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很快低头,将那一丝不满藏起:“父亲一定有自己的用意,或者是儿子哪里做的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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