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嘎吱~
一道粗壮的身影从外面走来,是许焦。
在许焦靠近林凤歌时,神秘人就已经缩回了身子,藏匿在紫竹林当中。
“主公,要不我扶您回去歇息?”
“你这酒从哪买的?我才喝了三杯怎么就醉成这样了?你该不会是买到假酒了吧?”
林凤歌质问三连,还是没忘了假酒这一茬。
许焦:“……”
我哪敢啊!!
……
……
此时,漠北万里江山,白雪飘飘。
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当中,一个巨大的营地坐落于其中。
营地中心最大的一个营帐,便是匈奴王庭的所在地。
这时匈奴王庭内,爆发出了极其激烈的争吵声,甚至于还有碗筷碎裂的声音。
“萧伯庸,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给匈奴王族的交待?”
毕先拍桌怒站起身来,目呲欲裂,质问萧伯庸。
他是匈奴帝国大相师,地位比之小相师萧伯庸还要高上一筹。
他们两人的关系,相当于大汉帝国中的李瀚海和余秋原。
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两者之间的关系都不好。
这个萧伯庸,还有这个萧弈,命是真得好!派了一百多个精英刺客,居然都没能杀死他们,真是该死!
毕先内心发狠。
匈奴单于萧魁,向来宠爱萧弈这个小儿子。
在两位皇子争权夺利的过程中,他也经常偏向于萧弈。这两人不死,恐怕将来的匈奴王庭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毕先怒火冲冠,但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萧伯庸,却是悠哉由哉的。
他慢条斯理道:“大相师何必激动,萧伯庸不过是把在大汉帝国的所见所闻,如实告知各位大人而已。大家一起讨论嘛,大相师激动什么?”
萧伯庸的这一番话,好不高明。
萧伯庸,云淡风轻。
毕先,怒发冲冠,暴躁如雷。
两者心态之间的对比,孰高孰低,一眼便见分晓。
这次大相师沉不住气呀,失了气度!
这是在座的很多匈奴大臣,心中的声音。
不少原先支持毕先的人,心里都微微动摇,自问:跟着毕先,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单于很明显更喜欢萧弈多一点,他们之所以选择站队毕先,完全是因为现在大皇子的势力更大,羽翼更丰。
但是现在看毕先的表现,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呵呵。”
对于萧伯庸的话,毕先不屑一顾。“萧大人刚才说现在还不是南下最好的时机,那么请问……什么时候是最好时机?如果延误了军机,萧大人又担不担得起这个罪名?”
“父皇,儿臣觉得……毕先大相师说道话,不无道理。”
大皇子萧元出言道:“如今林牧已死,帝国南下最大的阻碍已经消失。我们何不趁此时机,起兵南下,一扫当年的汉匈之耻!”
萧元说的话,激情昂扬,富有感染力。
最为高明的是,他说的话牵动了匈奴帝国上下臣子心中,最为敏感的那一根神经,汉匈之耻!
一说到汉匈之耻,匈奴臣子们无不义愤填膺,心潮澎湃起来。
“单于,臣赞同毕先大相师的提议。举兵南下,给那些汉人一个狠狠的教训,一雪前耻!”
说这话的人,是匈奴军方第一人,呼延庭!
有了呼延庭的支持,场上的风向标顿时就变了方向。
“臣也支持毕先大相师的提议。我匈奴许久未南下,恐怕那些汉人,早就已经忘记了我匈奴铁骑的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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