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如此详尽,也很不容易了。
于是,齐晟直接拍板,“等赛马兴起之后,就交给你全权负责。”
又对齐斌和梁靖说:“表哥,堂哥,你们两个,要好生辅助阿介,不要胡乱生事。”
齐斌应得干脆利落,梁靖虽然有些不情不愿的,但他从来不会违背齐晟的意愿,只要应了,哪怕再不乐意,也会尽力去做的。
齐晟又安抚道:“你们都是我的心腹,这样重要的事情,也只有交给你们,才能让我安心了。”
梁靖立刻满血复活,“殿下放心,我虽然和姓沈的不对付,但这一回,却愿意听他调遣。”
齐晟再次对他露出了赞赏地笑意,并转头吩咐王进宝:“把表哥爱吃的红豆糕和白糖糕装两盒,让表哥带回去。”
“多谢殿下。”
梁靖得意地看了沈介一眼,心里头美滋滋。
虽然齐晟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们,上次蹴鞠联赛结束之后,更是每人分了他们一万两银子。
但再多的银子,在梁靖眼中,也比不上这两盒糕点。
因为,这是殿下单独赏赐他的,沈介没有。
沈介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决定先不跟他计较,等以后赛马活动开始了之后,再慢慢找补。
见沈介根本不以为意,梁靖心里的欢喜和得意都打了个折扣,又忍不住想撩拨他几下。
齐晟见状,连忙拦住了,“表哥,我有件事,要你替我办一下。”
要齐晟说,他这个表哥,可真是记吃不记打。在沈介手里都栽了多少回了,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撞南墙。
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他要是用到读书上,早就考中状元了。
一听说有差事给他,梁靖立刻就顾不上沈介了,积极地问:“是什么事?殿下尽管吩咐。”
齐晟道:“下个月,三姐就要大婚了,可这贺礼我却还没有着落。我在宫里不方便,你出去之后,让管里和连云他们,替我寻摸合适的贺礼。”
冬月十六,宜乔迁,宜婚嫁,不宜下葬,不宜迁坟。
天子实际上的长女信阳长公主便是于这一日出阁,下降暨阳侯世子张阳。
这一日,天子亲临暨阳侯府,诸位皇子中除了属相不合的四、五两位皇子,还有妻孝未满的二皇子,也都到暨阳侯府送嫁。
就连“全天下都好脏,我一点都不想出门”的九皇子,都强忍着不想出门的,替自己的姐姐张目来了。
暨阳侯府蓬荜生辉。
张家提前几天,就配合着内务府,将侯府所在的一条街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并细细铺上了黄土,每日里以净水扫洒。
他家这几天无论是采买还是交际,走的都是后门。
和暨阳侯府同属一条街的齐国公都不敢有半点怨言,那些想要巴结张家的人,就更不会介意从后门出入了。
一大早的,五皇子就跑到东五所抱怨,“到底是谁算的?我的属相怎么就冲撞了三姐了?”
齐晟一边试礼服,一边回他:“三姐属鸡,你属狗。鸡飞狗跳没听说过?”
“怪力乱神,你这是怪力乱神!”
五皇子连声抗议,“你的先生难道没有教过你吗?咱们要敬鬼神而远之。”
齐晟由着金莺伺候着自己又换了一套绛紫色的,嘴里“呵”了一声,嘲笑道:“你一个算命的,跟我说敬鬼神而远之?有本事先把你那六枚开元通宝扔了先。”
“我不是算命的,我是算卦的。”
五皇子暴躁不已,“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起卦推算的是概率,概率!”
齐晟又跟他打了一会子嘴仗,直到王进宝来提醒,说是时辰差不多了,他才撂下一句:“反正你就是去不成,就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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