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宜……我……”
容宜闻声看向申慕寒,强忍心中翻涌的思绪,开口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申慕寒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淡笑着回道:“无事,我就是想问问容宜你可是要与我一同回去?”
容宜狐疑地盯了他一会,总觉得他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但是既然他不肯开口,那她便也罢了。
“等我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就和你一起回去吧。”
申慕寒点了点头,思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和容宜告辞先行离去了,约定明日一早再来寻她。
容宜现在满脑子都是申慕寒方才的那句话,根本无意顾及他具体说了什么,只匆匆点了头,送他出去。
“容宜,你动心了。”
容宜吹灭蜡烛,翻身仰躺在榻上时,耳边不停歇地回荡着这句话,继而就是柳问泽一声声地唤她容宜。
容宜觉得自己今晚大抵是不用睡了。
忽地,留在魔宫盘腿修炼的柳问泽兀然睁开眼睛,盯着自己的左手出神。
刚刚……他的左手传来一阵灼热,但又转瞬即逝。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魔君她出了什么事?”在一旁伺候的下属见申慕寒的脸色明显有异于平常,不免担忧地开口询问。
申慕寒瞥了他一眼,轻轻摇头,顿了顿,说道:“无事,就是突然发现自己坚守许久的执念空了。”
他是庶子,容宜是嫡出的公主,申慕寒自幼就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所以他不断努力,不断地肃清阻碍,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光明正大和容宜相配。
可是等他终于能够站在容宜身边,给予她依靠的时候,他发现容宜已经不是他的了。
他早该知道的,容宜这般出众的人,断然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翌日一早,就有一官府的人过来寻容宜,说是抓到那些人了。
容宜抿了抿唇,梳洗完毕,推门出去了。
申慕寒此时正打扮一新地站在院中和那魔族说着话,容宜隔的有些远,依稀能够听到他们是在讨论那案子。
申慕寒余光瞥见房门被人推开,旋即走了过去,笑着将手中提着的东西递了过去,“这是你素日里吃惯了的早点,尝尝?”
容宜没有和他客气,接过那食盒当下就打开来,内里形形色色地盛放着各式各样的早点,都是她爱吃的。
就在容宜准备抱着食盒去和那官府的人沟通的时候,申慕寒将她拦住了,“你先吃吧,那件案子交给我就好。”
容宜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申慕寒无奈地看着她,说道:“放心吧,这千百年来,我也不是白白虚度的。”
“那你去吧,若是有什么处理不了不要硬抗着,记得告诉我。”容宜掂起一个蟹黄包咬了一小口。
她倒是不怕他处理不了,只是这人的性子和她像了八分,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也不知道和人说,只会一昧地藏在心里。
申慕寒伸手揉了揉容宜的脑袋,取过那食盒中的玫瑰酥,转身走了回去。
兀地,容宜吃糕点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了眼西边的墙头。
她总觉得方才有人在看她,但是她并没有探查到任何气息。
不待容宜吃完那一食盒的糕点,申慕寒就带着笑意走了回来。
“都处理好了?”容宜看他。
申慕寒点了点头,“你说的那些人他们都抓到了,现在正在审问,想来不用多久就可以得出幕后主使了。”
“那些人的手伸的很深,不单单是魔界,就是人界和妖族他们都有涉足。我们现在抓到的这些人也不过是小小的爪牙,只怕到时候也审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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