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想问问四妹妹,天子犯法是否与庶民同罪?”容婉然怃然笑道,百媚生姿。
容宜瞟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四妹妹身为魔界之主,莫不会连这个都答不上来吧。”
容婉月在一旁默默看戏,见容婉然说的委实有些过了,这才假惺惺地站出来劝道:“二姐,休要胡说,四姐是个是非分明的,自然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柳问泽对于两个搭台唱戏,唱作俱佳的二人依旧熟视无睹,而是微微俯身,系紧了容宜披风的带子,低低道:“这天冷,待的久了对身体不好。”
秋月和春风两个人眼观鼻子耳观心,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
小姐历练的时候去的尽是魔界的苦寒之地,他们也没见小姐叫唤过一声。现在好了,到了柳问泽这里,就成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得小心捧在手上。
容婉然离的近,自然也听到了柳问泽所说的话,她下意识地以为柳问泽是心虚了,想要尽早离开这里,连忙伸手指着柳问泽说道:“四妹,二姐今日就把话说明了,你可是要为了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而委屈我们这些和你一脉相连的亲姐妹?”
容婉然此话一出,容婉月的脸率先僵住了。
她和容祁是一母所出,而容婉然是先魔君的另一位妃子所出。不说容宜,就是她听到这话都要贻笑大方。
容宜闻声面上适才有了些反应,她懒懒地掀起眸子,不咸不淡地扫了眼容婉然,启唇回道:“亲姐妹?二姐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是如何对待大哥的了?”
容婉然听容宜和她提起容祁,面上的得意一下子降了下来。
容祁的下场他们这些人当然是清楚的,被容宜逼得连魔界都待不下去,现在人都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容宜这是在变相地警告她。
容婉月在一边听容宜提起容祁,脸色也很是难看。
当着她的面提起这件事,这不是在变相地打她的脸吗。
容宜再次看了二人一眼,见她们二人的脸色五彩纷呈,无一不是难看的紧,旋即转身准备离去。
有些事情她早就想和这些人挑明了说,只是这些人并不识趣,非要一个接一个地往她枪口上撞。
“四姐姐,等等。”
容婉月眼见容宜转身就欲离开,想到自己有求于她的事情,强忍着难堪喊住她。
容宜微微侧身,看向她。
“当日在魔宫提起容潋,绝非我愿,只因乍然听到大哥出事,我一下子慌了神才会口不择言,触怒了四姐姐。还望四姐姐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能够原谅我。”容婉月言辞诚恳,甚至眼眶微微泛起红晕,瞧起来倒真像是真心实意悔过了。
一听到容潋这个名字,春风和秋月齐齐将视线转到容宜身上,静待她的反应。
果不其然,容宜在听到容潋这二字的时候,眸子闪了闪。
“按长幼次序你该唤他一声二哥,按身份尊卑你该称他储君,这声容潋不是你能够叫的。”
容宜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容婉月五指深深陷进肉中,垂下脑袋,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说话。
不过是个短命鬼,她有什么叫不得的,她还没嫌弃叫多了他的名字晦气。
容宜一回去就将自己锁进了房间,无论柳问泽在门口如何装可怜容宜都没有再出来。
秋月和春风对此只轻叹了口气,上前准备将柳问泽劝离。
小姐她的心底一直都没有对二殿下的死释怀,旁日里他们也都是谨小慎微,唯恐提起这个名字引出小姐的伤心事。
柳问泽看着紧锁的房门,皱了皱眉,转而看向朝自己走来的春风和秋月二人。
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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