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银不稀罕——唔——咳——”
“你闭嘴!”新八和神乐联手把银时摁倒在桌子上,两双眼睛闪着贪婪的绿光,齐声大喊,“源夏小姐!银时就交给你了!”
“我家不省心的女儿也有人要了阿鲁,老母亲我太欣慰了阿鲁!”神乐抹去不存在的眼泪,嘴角疯狂上扬。
“银桑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身体很好的,来年一定能给您添一个大胖小子,三年抱俩不是问题!”新八热情得像是个电视推销,使劲夸耀着银时的好处。
“真是够了——!”银时挣脱新八和神乐的钳制,把两个人扔到地上。他拉了下衣服,看也不看夏,连忙迈着大步逃似地离去了。
夏撑着下巴从窗户看着银时逃跑的身影,歪了歪头,有点头疼。银时这家伙,到底在介意个什么劲啊?
新八和神乐也很想知道,他们简直快要被银时气死了。唾手可得的财富啊,源夏一半的钱财啊,银时就这么拒绝了!不用夏去买通,新八和神乐就变成了源夏的媒人,见缝插针地朝银时推销嫁给源夏的好处。要不是打不过,他们早就把银时扒光、洗干净裹上被子送到源夏眼前。
银时被烦得不行,走到哪都不清净,上个厕所都要戒备神乐堵门,不答应不让出来,晚上睡觉折磨他的花样就更多了。他干脆带着被褥,翻出窗户找到了桂。
坐在一群攘夷志士中间,银时终于安慰地睡下。桂盘腿坐在他身边,十分欣慰:“银时,你终于要加入攘夷志士了吗”
“吵死了,我就是来睡觉的。什么攘夷不攘夷的我不知道,你再逼逼我就把这拆了。”
桂静坐了一会。一片静寂中,银时翻过身,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
“假发,你就不问问为什么我要跑到你这睡觉?”
“不是假发是桂!”桂很配合地问:“那,你为什么要跑到这来睡觉?”
银时颠三倒四地把源夏最近的事情跟桂说了一遍。桂听完,起身就走。
“喂,你去干嘛?”
“自荐枕席。”
洞爷湖木刀擦着桂的耳朵插进木门中。桂淡定地合上门,掉过身看向一瞬间站起来的银时。银时面色一变,又若无其事地钻回被子下。
“银时,你到底在介意什么?”
“……”
“关于夏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如你多,因此你也应该比我更了解的吧。夏很寂寞,而且会一直寂寞下去。我们能陪伴她的时间对她而言不过是转瞬即逝而已,就算是这样,你还要再磨磨唧唧浪费时间吗?”
“……”
桂叹了口气,在一旁躺下准备睡觉。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银时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你最近去看过松阳了吗?”
“没有。下次一起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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