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和神乐霎时看向银时,银时手疾眼快伸手捂住夏快要脱口而出的拒绝。
“源夏小姐,别人的心意,你可要好好听着啊——”他一边站起来,一边皮笑肉不笑死把这句话啊念出了十八个弯。
夏眼巴巴地看着银时带着新八神乐头也不回地移到别的桌,剩下她和春人单独面对面。
银时游游荡荡地走到店门口,突然就近坐在一张沙发椅上,扒着靠背看向春人和夏。新八和神乐叠在银时身上,一起探视。
在他们走动的段时间里,春人和夏已经变成面对面坐下的位置,两个人正在交谈。从这个角度,他们只能看到春人一会放松,一会紧张,一会笑意吟吟一会又低沉下去。
银时抓着沙发桌垫,心痒地抓来抓去。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说这么久?”
“我看看——”神乐试着读唇,“源夏大人你今天真好看?”
“呵呵,好看也是打扮给阿银看的。”
“源夏大人,你要吃草莓吗?”
“哈?是想要用甜品打开女人的心扉吗?没用的,草莓只能打开阿银的心。”
“您听说过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吗?”
“!——这小子要干嘛?”
“您要看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那什么炮吗?”
银时拔出刀就要跑过去砍人,被神乐新八拉着胳膊拽了回来。
“银桑,冷静冷静——神乐读唇不靠谱!”
“胡说阿鲁——我的读唇可是跟妈妈学的阿鲁!”
“你妈妈都教了你点什么啊?!”
银时把刀收回来,深呼吸几次。
“神乐,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读。”
银时的声音很严肃,这股严肃影响了神乐,神乐也变得认真起来。她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春人嘴唇做出的口型,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对应的发音:
“源-夏-大-人-我-想-吃-醋-昆-布-阿-鲁。”
“是你自己想吃吧!”银时一巴掌拍到神乐脑袋上,“连自己的口癖都读出来了啊喂!”
神乐气呼呼地抬起头,揉着后脑勺的鼓包要找银时理论,就在这当儿,寿司店里爆发出一阵哭声。原来是春人正掩面哭泣,他哭了一会便觉得不好意思,站起来晃晃荡荡地从门口跑了出去。
夏像是跟某人搏斗了三天一样累,驼背靠着沙发长长地叹了口气。
银时坐回到夏身边,这次夏可以正大光明地把自己的手,连同半个身子都放到银时身上。银时冷哼一声,还在生气。
“你的追求者可没少给我找麻烦,夏。”
这话有点耳熟,夏微微思索,想起来这是自己前几天对银时说的话。现在在从银时嘴里吐出来就显得微妙极了。
夏自认理亏,绽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挽住他的胳膊,腻歪地叫他的名字。
银时把腿翘起来,斜眼看着她,继续说:“我不喜欢为了女人跟别人撕逼,有妇之夫处理好自己的烂桃花。听到了吗,源夏?”
夏眨眨眼,狡辩道:“唔,可是我还不算是有夫之妇吧。”
她说什么?!银时生气地瞪向她。
“要结了婚才算了有妇之夫吧。”夏顺势抛出提议,“啊,干脆咱们这次把婚约落实了吧,银时。”
银时骤然一愣,连忙甩掉缠在他身上的源夏,拿了两次才拿起筷子,手抖地架起一块寿司,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说:“开,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呢!”
“银时——”夏双手握住他的脸使劲让他转向自己,“结婚了就能跟我分家产哦,我的钱有一半都是你的了。”
银时痛苦地皱起脸,心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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