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糟糕嘛。”新八又给神乐夹菜,炒青菜配超市里的袋装海带神乐就吃得很高兴。
“有什么糟糕的?”银时夹了个菜花,咬了一口,苦着脸咽下去,“唔……真难吃,明天穿着护士服去找夏让她请我吃怀石料理好了。”
“就是你这种态度啊,银桑。源小姐那么有钱,你又那么敷衍,她迟早会去找别人的吧。你倒是无所谓,但是要是阿通小姐因此被报复了怎么办?!”
“哈,这你就不懂了,新吧唧。”银时放下咬了一半的菜花,咧开嘴自信地笑,“我征服源夏靠的是男人的魅力,她已经对我沉迷不可自拔,完全对我一心一意,心里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就算我推她走都不会走的。”
“源大人……”棕发的牛郎喝得有点多,两腮绯红,脸蛋在夜总会的灯光下闪着玫瑰色的光。他挽着夏的胳膊,太阳穴靠在夏的肩头,亲昵地责备,“您怎么忍心离开我这么多天,人家好想你。”
夏用食指托起他的下巴,手指拂过他精致的樱唇,邪魅一笑,嘴角扬起的弧度却没有温度:“哦,真的吗,春人?”
春人低垂的眼睛噙着泪水,楚楚动人十分可怜。
“当然了源大人,您可以怀疑我的脸,可以怀疑我的贞洁,但不可以怀疑我对您爱的真实!”
樱桃小嘴嘟起,翘成一个适合接吻的形状,女人只笑,他读不出这笑是什么意思,是讽刺还是怜爱。
女人扭过头,提给干呕的松平一张纸巾。
“松平桑,擦擦嘴,别把口水溅进香槟里,女士们还要喝呢。”
松平脸色难看的接过来,捂住嘴闷声道:“你跟牛郎少在我面前表演这种戏码我就不至于吐出来了。”
这一切春人都听不到只是双手合十,专注地注视着夏的侧脸。
今天志村妙很晚才回到家,新八把醉醺醺的阿妙搬回屋子里,倒了杯水给阿妙。
“姐姐,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
阿妙哼着歌心情很好,跟新八分享今天的喜事:“今天俱乐部来了个大款,出手超级阔绰,今天一天的工资就抵得上一个月哦。”
“诶——他给姐姐灌酒了吗?”新八严肃地问。
“不是不是。”阿妙笑着驳斥,“不是他,是她!”
“女人?”
“是哦,是松平桑带来的朋友。”
“哪有带女性朋友去俱乐部的。”
“哈,她还叫了对面高天原的牛郎来呢,貌似之前就是高天原的常客,玩得也很开,但是又很绅士,完全不会做什么让人觉得不舒服的事情。该说真不愧是女人么,真希望她以后能多来几次啊。”阿妙感概。
“虽然如此……这样的女性怎么说,有点微妙?”
“哈哈,是哪。”阿妙说,“后来听牛郎闲聊提起,她还有个未婚夫呢,每次出来玩都是瞒着未婚夫的。”
“唔,这可真是……”
“不过人家是幕府都要给面子的大商人,男人这种东西要多少就有多少吧,未婚夫没准其实也知道呢。”
“哇。”新八咋舌,“感觉,未婚夫桑有点惨呢。”
“谁管他。”阿妙躺下去,合上眼之前喃喃说,“我只想要源夏小姐多来几次夜总会多多花钱啊……”
新八顿住,握着水杯变成一尊没有颜色的石像。
“姐姐……你说她叫什么……?”
“啊……”阿妙困地靠本能回答,“源……夏……大人……”
子夜的凉风穿过门板,吹掉新八身上的石屑,阿妙往被窝里钻,只露出一头长发。
“……”
“……”
“……”
“……算了,就当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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