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
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
月明人倚楼。
用了几个菜后,撤下碗碟,重新上茶。李想这才进屋来见礼。赵嬷嬷慌忙站起来,却被他扶住:“这可如何使得?您老可是娘家人,我怎敢托大。贵府可好?虽然不曾谋面,但也听闻,荣府大房老爷素来与我师娘兄妹相亲。您是大房哪位哥哥的奶娘?”
赵嬷嬷连声的好就没停嘴,听闻问询赶紧说道:“老奴是琏二爷的奶娘。”
“这位妈妈勿怪我见识少,贵府的少爷小姐,我却不认得,还望妈妈说给我听。”拉着她坐下,让她慢慢道来。
“哎哟哟,这哥儿的性子到和我家哥儿一样的尊老爱幼。我家大爷是赦老爷,发妻走的早,只留下一个哥,唤做贾琏,因着二房政老爷有位公子年长,所以阖府就叫着琏二爷。”
“哦?二房先生子?赦老爷想必是高崖伟岸极其方正之人,故此在子嗣上只尽孝道,是也不是?”
赵嬷嬷咬住了嘴唇默然不语。
李想看看她脸色,就知道她忍得好辛苦,不说可不行,自己就等着听呢。
“都是亲戚里道的,还有什么不便直言的吗?若是有,还望妈妈见谅。”说着话,手里就推过去一个小荷包。赵妈妈笑纳之后果然言道:“李哥儿所言极是,这是赦老爷亲妹子家,还有什么不得说呢。我家老爷是长子,身上袭着爵,早年娶妻张氏,管着一大家子。说也奇怪,过门多年一无所出,直到二老爷娶了金陵王家的大小姐,生下一位哥,这才怀了身孕。因此上,唤做琏,就盼着能连上趟的生。二老爷偏偏命好,有了长子后又紧着生了长女,我家的小姐也只能是二小姐了。”
二媳妇进门生子,大媳妇才能怀胎。这里面要是没鬼才怪。
再扯些闲篇,说了说这趟差事,要给琏二爷相看一家姑娘,李想琢磨着多半就是那位凤辣子。杜鹃过来请赵嬷嬷进后院相见。李想也跟着起身,等着贾敏找他。
果不其然,贾敏招他过去,进门就说了这事儿:“我娘让我多多帮衬,看来是能成的。”
“师娘啊,您莫怪我多嘴。怎地大哥后生,而二哥先有子呢?这里面有什么说道?”
贾敏脸上一红啐道:“偏你个鬼灵精看了出来。也罢,和你说说,免得日后再去问别人闹出笑话。只因我娘不愿意我大哥袭爵,可是长幼有序,又不能乱了纲常,因此才想了这么个法子,一家一家轮着来。大哥这一辈是他袭爵,到了下一辈,也就该下一辈的长子来了。”
“您家老太太这法子真是绝了。就不怕有肘腋之变?”
“唉~~谁说不是呢。就因为这事,我没少和她老人家拌嘴,也让我那二嫂不喜欢我。思维,这门亲事我思前想后,总觉得哪里不妥?你素有机变,帮我参详一下。”
“做媒的就是您那二嫂,要娶的的又是她的内侄女,您说呢?”
“你怎知这做媒之事?”
李想摸出一个荷包笑嘻嘻的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一嬷嬷乎。”
贾敏叹口气,自己要是能有这么一个儿子,该有多好:“你那爹娘...”
“好着呢好着呢,七十多了,还每天在诊所里给人看病开方呢。”这话不假,退休之后又返聘回去的。
“七十多?那你怎么年龄这么小...”
“他们身体好呗!师娘啊,趁着您还年轻,在扬州养养身子,给我和师妹添个师弟吧。”
“滚出去!”
李想刚到门外,又听得说话:“琏儿和你一般大,他都开始相看了,师娘是不是也要给你寻一门亲了。”
李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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