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不正在查正在审问么?哈哈!”徐通判冷笑。
“刚刚他们几个可是说了的,这个案子还与什么杨家有关呢,那么……”徐通判转头看向堂前的王县令。
王县令早已经是大汗淋漓。
“可是,案子根本与宁乐天无关,不如放了他,至于通判大人您想怎么审怎么查,都、都随你……”王县令鼓起勇气,他朝徐通判说道。
“我说了,本官现在是苦主……”徐通判冷笑。
“这……这些堂审记录,可是白纸黑字,写的详细,都画押了的啊,足以证明……”王县令抓起案上的那些堂审记录,说道。
“是么?我看看。”徐通判上前,接过了王县令手中的堂审记录看了一眼。
“刺啦!”
堂审记录被徐通判撕了一个粉碎。
“你……”王县令气的差点倒在了地上。
周夫子也是浑身颤抖。
“去请杨家的主事人来,一个都不能跑了!”徐通判喝道。
衙堂上面站着的一众皂吏,全都面面相觑,都看向了堂上的王县令,王县令没有抬头,皂吏们没有一个人动。
徐通判冷笑。
跟着徐通判进来县衙大堂的几名侗族仆人,顿时有两名匆忙跑了出去。
见到这一幕,杨继业顿时嘴角偷偷露出了笑容。
县衙大堂之上,所有人全都呆呆的望着,谁也不敢出声,更是没有人敢乱动分毫。
“徐吉,你敢如此无法无天?就不怕朝廷怪罪?”周夫子陡然间大声喝道,他猛地冲到徐通判面前,愤怒的如同猛兽一般。
“哼!我说了,现在本官是苦主,不是什么通判……”徐通判冷声道。
“你……”周夫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徐通判。
“再说了,本官是大明皇帝敕封的土官,皇权特许,可不是朝廷上那些官儿说了算的,你能奈何?哼!为亲人洗冤,我错了么?”徐通判盯着周夫子喝道。
“你、你……”周夫子气的话都说不出了。
“来人,先把这小子抓起来。”徐通判看了一眼昏死过去了的宁乐天。
堂上,一众皂吏一动不动。
徐通判朝着两名侗族仆人看了一眼,两名侗族仆人朝着大堂外面走去,很快,十几名手持弯刀的侗族汉子冲进了县衙大堂。
顿时,县衙大堂里面的一众皂吏,全都吓得哆哆嗦嗦,纷纷朝着两边退去。
“你敢!你竟然带人冲击县衙大堂,简直无法无天!你这是要谋反么?你……”周夫子指着徐吉。
“嘿嘿!谋反?冲击县衙?我冲击县衙了?谁看到了?谁又见到我谋反了?我只是要抓凶犯,要为亲人报仇而已,你这老狗,竟敢血口喷人!”徐通判冷冷看着周夫子。
“你……”周夫子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几名侗族武士冲到周夫子面前,他们狠狠推开了周夫子,上前就抓住了昏死过去了的宁乐天,一根麻绳将宁乐天五花大绑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宁乐天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状况?自己怎么被绑起来了?宁乐天看了看四周围站着的一众侗族武士。
随后,宁乐天的目光落在了徐通判身上。
“你们干什么?我不是凶手,没有杀人,不是我……”宁乐天惊恐的叫道。
“哼!把他押进大牢。”徐通判喝道。
“你敢!”周夫子怒喝。
徐通判转身看向周夫子,满脸都是冷笑。
“你说我不敢?嘿嘿!”徐通判冷笑着说道。
“抓进大牢!”徐通判再次喝道。
那几名押着宁乐天的侗族武士,一个个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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