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王县令手中的惊堂木拍的震天响。
站堂的三班衙役,手中的水火棍敲击在地板上面同样也是一阵阵的轰轰作响,县衙大堂当中的原告、被告等全都惊得闭口不说话了。
“混账!你的意思是,本官是个糊涂官?本官不会审案?”王县令冲着胡老四喝道。
“小民不敢,只是……”胡老四跪在地上,他抬头叫道。
“来人,这厮竟敢在公堂上面对本官不敬,还敢咆哮公堂,罚他二十大板。”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
大堂中三班衙役当中走出四名身强力壮的皂吏,两人用水火棍扑翻胡老四,水火棍死死地压住他的肩部,一人摁住他的双腿,另一名皂吏举起水火棍就朝着胡老四pi股上面砸了上去。
“拍拍拍……”清脆的声音在县衙大堂响起。
顿时,胡老四趴在地上发出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哀嚎不断。
那些站在县衙大堂门外的看客百姓,顿时也一个个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刚刚还乱糟糟的议论声瞬间全都停止了。
“大人,二十大板打完了。”那衙役朝王县令回禀。
王县令点点头,却不理会还趴在地上的胡老四。
“你是酒楼老板?”王县令抬头看向已经吓得颤颤巍巍的酒楼老板,他问道。
“小、小民正是,旁边的是小民的内子……”胖胖的老板颤抖着回话,却是不敢抬头看一眼堂上坐着的王县令。
王县令也不想多问,直接就进入了正题。
“……将你知道的和见到的,统统如实说来,不得撒谎,也不许添油加醋,一切照实说来。”王县令喝道。
那跪在地上的酒楼老板和老板娘早就吓坏了,哪里还敢耽搁,于是两人将宁乐天等人那天在酒楼发生的一切都照实说了个遍。
“大老爷,就是这么一回事,小民可不敢撒谎……”酒楼老板说道。
“这么说来,宁乐天和他的同窗们,只是偶遇那伙苗蛮,与苗蛮不是一伙的,那苗女小丫头,宁乐天遇见也只是误打误撞?”王县令问道。
“应、应该就是这样……”酒楼老板赶紧说道。
王县令点点头。
“来人,传李硕、吴德才、周通等上堂说话……”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
一名皂吏连忙到了县衙大门口。
栓子和周通早就在大门口听到了王县令的话,不待那名出来的皂吏发话,栓子和周通两人就一溜烟的冲了进去。
李硕、吴德才,张伯汤等人有些犹豫,最后却也跟着后边也进了县衙大堂。
等玉竹轩一众学子到了大堂见过了王县令,王县令也不怠慢,又连忙问了一通关于他们在酒楼的事情。
周通这次算是口齿伶俐,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王县令让县衙书记的皂吏将记录的文案拿到他们面前。
“尔等所说均是属实?可有捏造?”王县令喝道。
“学生不敢,都是事实!”李硕等人答道。
于是,王县令让玉竹轩一众学子上前画押摁了手印。
站在旁边的胡老四此刻已经没有哀嚎呼痛了,只是他一直盯着玉竹轩一众学子冷笑。
王县令又要发作,却见到周夫子朝自己招手。
“德欣兄,你?”王县令低声问道。
“从速!唯恐有变!”周夫子连忙低声说道。
王县令连忙点头,又匆匆回到了大堂案前,他抡起案上的惊堂木又是一拍。
“刘二,尔等还有何话说?”王县令喝道。
“大老爷,咱们说的话就是不实?他们说的就是事实?刚刚大人还说不能偏听偏信,怎么现在却……”刘二仰着脑袋,他很是不服气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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