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通判,请注意你的言行,这是县衙大堂……”王县令颤抖着看向揪住他衣襟的徐通判。
“你审完了?你可知道,县城外山神庙死了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其中一个死者是本官的侄儿?你知道吗?”徐通判忽然咬牙切齿的吼道。
王县令顿时满头大汗,身子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本官的侄儿死了,我这个苦主还没来告状,你就连案子都审完了?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徐通判冷笑,他一脸狰狞的看向王县令。
“这……下官也没说案子就了结了,只是那些凶手还逍遥法外,下官自然会派人去捉拿……”王县令慌忙解释,额头上面不断流下汗珠。
“凶手在哪?”徐通判盯着王县令喝问道。
“这……”王县令。
“徐通判,请注意你的举止,这里是县衙大堂,你面前站着的虽然是七品官,没有你通判的品秩高,可他站在这里,代表的是朝廷的法度和威严……”周夫子站了出来,他冷冷的盯着徐通判。
徐通判顿时回头,他放开了揪住王县令衣襟的双手,转身看向了周夫子。
“周……周主簿……哦,你已经辞官了,怎么今天你还站在这县衙大堂上面?这算是怎么回事?怎么?是舍不得你这芝麻绿豆大的官职么?”徐通判朝周夫子冷笑两声。
“哼!我在这,自然有站在这得理由,与你无关……”周夫子也冷哼一声。
“倒是你,你可是靖州府通判的身份,虽然是朝廷敕封的世袭土官,可怎么也是朝廷的官,在这县衙大堂,你怎么也得注意一下你的举止吧?”周夫子盯着徐通判,脸上也是丝毫表情都没有。
“呵呵,你看看,我可穿了官服?”徐通判朝着周夫子冷笑。
“那又怎样?莫非没有穿官服就不是朝廷的官?”周夫子盯着徐通判,他质问道。
“当然不一样,今天,我是苦主,代表的是格瓦寨,是格瓦寨的寨主!我是代表格瓦寨来讨公道的!”徐通判喝道。
“你……”周夫子咬着牙盯着徐通判。
“我可是听说,凶手是你的学生,嘿嘿!怪不得向来刚正不阿的周主簿今天会来到县衙呢,莫非,你是来给你的学生说情的?”徐通判死死地盯着周夫子。
“你胡说,现在事实和证据确凿,根本与我的学生无关,你休要胡说八道……”周夫子偏头看了一眼堂下的宁乐天,随后他转头盯着徐通判,嘴里喝道。
“嘿嘿,你说无关就无关了?”周通判冷笑。
周夫子气的脖子上面青筋都露了出来,他死死地盯着周通判。
“怎么?你还以为是从前?你已经不是会同县的主簿了,你以为你还可以在县衙里只手遮天?你以为还是你说了算?哈哈!”周通判大笑,他目光死死地盯着周夫子。
“你……”周夫子气的脸色发白。
“徐通判,刚刚王县令已经审清楚了的,确实……”刘教谕走了出来,他开口道。
徐通判缓缓回头看向刘教谕。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徐通判冷冷喝道。
“这……”刘教谕顿时满脸通红,却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再说些什么。
“滚开!”徐通判忽然大声喝道。
刘教谕顿时呆了。
站在大堂之上的宁乐天,此刻也是呆了!
这位姓徐的通判,竟然有如此威势!竟敢在县衙大堂呵斥县令和教谕,这姓徐的怎么如此嚣张?这是怎么一回事?宁乐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同样,站在一旁的周通和栓子以及李硕等人,也都一个个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他们一个个张着嘴巴站在原地,全都傻傻的看着堂上的徐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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