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的几名皂吏挥舞着手中的水火棍,瞬间朝着胡老四和杨继业两人冲了上去。
“叭叭叭……”水火棍砸在了杨继业和胡老四两人身上。
“青天大老爷……就是他……”杨继业放开了宁乐天,他哭喊着朝堂上的王县令哭嚎叫道。
“大人,凶手就是这小子……请大人做主,替小人的兄弟们洗冤啊……”胡老四也哭叫起来。
堂上,王县令顿时呆了。
宁乐天也呆了。
杨继业,宁乐天是见过的,胡老四,宁乐天却从来没有见过此人,可这两个人,怎么都跑来针对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宁乐天感觉有个大大的阴谋正在朝自己头上罩了下来了,尽管他此刻对于这件事情还一无所知,可他感觉此刻的情况对自己很是不妙。
难道是他?宁乐天的目光落到了杨继业身上。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一一道来本官听,不得堂上行凶,否则本官严惩不贷!”王县令大声喝道。
今天县衙堂上可是够乱的!
王县令悄悄擦了一把额头上面的汗珠,他的心情顿时差到了极点。
“大人,学生杨继业……”杨继业站了出来,他悲戚戚的朝衙堂上的王县令哭叫道。
“你是县学的学生……本官见过你……嗯,你的父亲可是杨归忠?你为何要告宁乐天?一一说来……”王县令皱起眉头朝杨继业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杨继业连忙答道。
“……这厮其实是和杨满楼一伙的,他们勾结苗蛮,将大量食盐和酒水以及生铁等等,全都卖给了苗蛮……”杨继业如此如此说道。
“如今,他们却反告我父亲……学生请胡贤弟去勘察此事……结果没想到,宁乐天等人竟然和苗蛮一起行凶……”杨继业哭诉道。
“大老爷,正是如此啊……我……小人那些兄弟死的好惨啊,请大老爷伸冤啊……”胡老四也哭诉起来。
宁乐天听了杨继业和胡老四的话,心里面已经隐隐明白了一些事情的真相了。
堂上,王县令更是头大了。
他可是没有想到,杨归忠和杨满楼的案子,竟然也和宁乐天牵扯到了一起。
这下好了,事情可是越来越大了!王县令不禁一阵头疼。
“尔等休要呱噪!本官已经派人去查证了,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等证人到了,事情自然会一目了然……”王县令拍着惊堂木,他喝道。
就在此刻,两道身影挤开大堂门外的百姓,这两人大步走了进来。
进来的这两人,正是周夫子和刘教谕。
周夫子可不是一般人,以前曾在县衙为官,衙门里的皂吏自然是知道他的底细和背景,因此挡在门外的皂吏们可不敢阻拦周夫子和刘教谕。
“这是怎么回事?”周夫子两步就到了宁乐天跟前,他开口问道。
“夫子,学生……学生……”宁乐天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给周夫子解释。
周夫子转身看向堂上坐着的王县令。
王县令慌忙朝周夫子和刘教谕招手,周夫子和刘教谕两人连忙朝着王县令走了过去。
“唉!事情是这样……”王县令朝周夫子和刘教谕两人一阵低语,将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你看看他……像是有本事勾结苗蛮杀人放火的大胆贼子?”周夫子偏头看了一眼堂下的宁乐天,他低声朝王县令说道。
“不像……我也不相信啊!可是……”王县令很是为难的说道。
“等证人来了再说吧……”周夫子说道。
“这事情真是蹊跷啊……你这学生,他怎么就摊上这等大事了啊,唉!”王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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