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死心。
她不敢认为,他是来接她的。怕重复在西点店的惨况,她很自觉地绕开他。
一把伞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低头,哦,是她的伞。他特意来还她的伞吗?
“谢谢。”她低声道谢,伸手,伞柄却紧紧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中。
姬宛白扶扶眼镜,转过脸,“学长,你还有……别的事吗?”
很好,改口叫他学长了。于不凡冷笑不答,笑得姬宛白汗毛直竖。
她终于看到她家救命的汽车了。
“没有别的事,我要回去了。”她指着不远处的汽车。
“什么样的事叫别的事?”于不凡突地紧紧扣住姬宛白的手,咄咄问道。“没有事我就不能来找你?或者是你怕谁看见?”
他在说什么,怎么她一句都听不懂。
“你的新朋友呢?”于不凡一点都不想迂回,他今天就是来要个说法的。
“哪个新朋友?”姬宛白纳闷地蹙起眉。
“艺术家呀,会画画的那个。”
姬宛白瞠目结舌地瞪着他,这种语气和表情,可以……理解成吃醋吗?
可是他都把她推开了,吃的哪门子醋呢?
“我交什么朋友,没必要告诉你。”姬宛白无力地想甩开她的手,于不凡越发抓得更紧了。
“当然有必要。”于不凡音量一下提高,引来路人的侧目。“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
她听错了是不是?儒雅的于不凡不可能当街吼出这样的话的。
“我们……不是很早就分手了吗?”她怯怯地问。
“我说过同意分手了吗?”于不凡气恼得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吃掉。
对,他好象没说同意。那天她说要解除婚约,他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那……”
“那就说明我们仍是未婚夫妻。”于不凡郑重宣布。
姬宛白委屈地扁扁嘴,眼泪一串串地滚落,那样子看得于不凡心一软,他拉着她走向自己的汽车,对着姬家的司机摆了摆手,司机会意地一笑。
“我不上你的车,为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姬宛白闭上眼,想起这半个月过的日子,心里酸痛。
“要不然你说了算,我们分手?”于不凡儒雅的脸庞暗了,口气非常严厉。
姬宛白睁开眼,并没有接话。他们隔着慢慢飘落下来的雨,彼此对峙,四目相对。
如果她点头,是不是真的就彻底掰了,再也没有希望了?
她不敢点头,嘴唇哆嗦着。
姬宛白明白了,然后她做了一个动作,这个动作非常之突然,也非常之坚决和非常之意外……
她移动了她的脚,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身子,柔软的脸埋进他的脸膛,贴上他的心窝。
“凡,你就不能让一下我吗?”
这算不算投降,算不算认输?
是什么可以让倨傲的人卑微?好胜的人屈服?任性的人迁就?爱情此刻就像一把刀,一把非常温柔的刀,在姬宛白意识到自已对他不可自拨的爱时,同时也切痛了她强悍的心扉。
你不能让一下我吗?她说话的语气是很女人的。那是一个女人和她心爱的男子说话时会有的语气,是那么温柔纤细,那么低低的仿佛要将男人的心融化。
于不凡心中一震,整个人愣住了。
你不能让一下我吗?那哀怨的温婉的声音很快就被落下的雨淹没。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打开车门,把她塞进车里。
车在公寓前停下,他翻出毛巾为她拭去发丝上的雨珠,牵着她上了楼。
暮色如纱,随着密密的雨丝笼罩了下来,他没有开灯。在一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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