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息贷款,这笔钱足够她用来开办一家小一点儿的牙科诊所了,但是很可惜,在牙科诊所的筹备过程中,曹静把这笔钱的一部分挪作他用——让她女儿住了一个月的医院。
“她提交的材料可以证明她确实是把这笔钱打到医院里了,鉴于她家的情况确实比较困难,我们不会追究她的责任,被她挪用的这笔钱也不会向她征收利息。”工作人员很温和地对瞿清悦笑了笑:“我们毕竟是一家慈善机构,该有的人文关怀还是要有的。”
瞿清悦松了一口气:“那太好了,诊所开起来就能挣到钱了,这样她就能给她女儿买药了。”
“她的诊所大概是开不起来了。”办事员叹了口气:“她违反了约定把援助金花掉了一大笔,剩下的钱不够她开办诊所,而且因为她的违约行为,她不可能再从我们这个机构里贷出钱去了,现在我们对她的处理就是把她花剩下的钱追回来,至于已经被她花掉的,我们会委托银行直接从她账户里扣除。”
“她不是没钱吗?”瞿清悦呆呆地询问:“怎么扣?”
“她总有有钱的时候。”工作人员又叹了一口气:“只要她的个人账户被打进去了资金,银行系统就会自动扣下。”
这太可怕了!曹静不管是发工资还是借钱转账,只要账户里有钱,就会被自动扣除,那田甜还能有钱买药吗?
想到田甜鸭舌帽下光溜溜的脑袋,浮肿的脸,干枯的曹静,还有她那只放到鸭舌帽上骨节暴突青筋毕现的手,瞿清悦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追问工作人员:“你们不是慈善机构吗?就不能帮帮她们吗?”
看着惶惶不安的瞿清悦,工作人员叹息着摇头:“正因为是做慈善,所以每一笔资金的来往更要清晰明了,其实许多单身母亲都面临着和曹静一样的困境,但我们是帮扶单亲母亲创业的专向机构,把创业基金转做他用这个口子真的不能开,没有办法的。我已经帮助曹静联系了白血病儿童救助基金会,但是,僧多粥少,估计曹静能得到的帮助非常有限。”
瞿清悦从出生到长这么大,周围都是花团锦簇的富贵乡,住别墅区,上贵族学校,吃喝穿用全捡好的来,最不开心的事儿就是姐姐有点儿讨厌。
她还从来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孩子会因为生病而被父亲无情抛弃,病到头发掉光全身浮肿了却连一盒药都吃不起。
学校也组织过给山区的贫困儿童捐款捐物,可她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山区的贫困儿童”也只是一个符号而已,乍一接触到这么惨的人和事,瞿清悦接受不了了,她晚上就发起了高烧,做起了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她变成了田甜,浑身痛疼却没钱买药,转头自己又拿了很多钱给自己买药,药吃完了病还不好,瞿沐凡跟她说你的病需要花的钱太多,我不要你了,她被赶出家门,无处可去的她蜷缩到了学校的楼梯间里,楼梯间里又湿又冷还有虫子爬到了她身上,在她肿得明晃晃的胳膊上咬了好大一口。
瞿清悦大汗淋漓地在医院里醒来,她看看自己胳膊上扎好的点滴针,乞求妈妈去帮助曹静母女。
在跟曹静母女俩的交往过程中,瞿清悦遇到也认识了更多像田甜一样吃不起药的癌症病人,在肿瘤医院里,瞿清悦明白了一件事,吃不起药也看不起病的人,非常多。
妈妈的力量也是有限的,她能帮助田甜,能帮助所有吃不起药的病人吗?有了这个认知后瞿清悦坚定了自己未来的理想——做一名科学家,研制更好更便宜的药,让更多的病人,穷人能吃得起的药。
有了理想的瞿清悦在学习上一枝独秀,每次考试都没有掉出过年级前三的位置,在她优异成绩的压力下,本就学业平平的瞿清婉更不堪了,每每考试都是倒数,惹得秋青青没少操心劳神。
瞿清婉无论什么时候都爱表现,处处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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