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钟衍说出这句“汝等何人,因何站在我府门阶上”这句话来,相槐顿知钟衍之意,当即差兵丁上前,呼喝者将其一众人赶下阶来。
此一众数十人虽皆身怀利器,却知眼前人是兵,其等不过民也,故忍气吞声的走了下来,方欲对钟衍咆哮,钟衍却牵着马走上台阶,站立在平面上,冷冷的望着这数十人。
“某不问尔等受何人指派,也不问汝等所为何求,汝等若欲较剑,也欲写那生死文书,某便与汝等相较!”钟衍冷声道。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却教围观众人看出钟衍强硬。
这一番强硬与方才对围观众人颇多礼待形成鲜明对比。
此些人但看装扮便知非梁人,若非见其人人带剑,一副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模样,围观众人早就骂将起来。
相较之下,钟衍好歹于大梁过活几多年,围观众人也晓得钟衍名声,故皆高声为钟衍喝彩助威。
领头那人满脸横肉,面生凶相,但见钟衍身形,冷笑一声,“未曾想大梁竟如此困窘,第一剑手竟是个徒逞口舌之力的少年!”
围观众人闻得这话甚是恼怒,纷纷冲着这人辱骂,这人虽气的面色涨红,却不回骂,只是冷冷的望着钟衍。
钟衍望着这人,突然笑道:“想来差汝前来者,方是欲与我比剑之人,如此说来,汝家主人岂非无胆鼠辈?”
这人顿时大怒,不顾相槐在一旁,当即抽出手中宝剑,剑刃指着钟衍,咬牙切齿道:“汝……欲……死……乎?”
钟衍冷笑道:“既欲较剑,当下战书,今日汝等在某家府门前闹事,不过欲激我,而后看我剑术,然后汝身后主人再决断是否与我相较,可对?”
这人面色发白,手中宝剑捏的死紧,紧抿着嘴不发一言。
钟衍摇摇头,回身便欲推门入府,忽听身后脚步重踏,眼角微瞥,但见一摸寒光袭来。
围观众人本以为事毕,也已然转过半个身子去,然有那眼尖的,当即发声道:“小心……”
话音未落,钟衍反手握剑,转身一记反手劈,场中众人方行不过半步,便闻一声惨叫,忙回身来看,但见一人在地上打滚,左手捂着右手喷血的手腕,其被斩断的右手腕便跌在一旁,且手中尚握着剑!
钟衍冷冷的望着面前紧紧握剑,双腿颤抖的一行人,左手并指在剑身上一弹,将血珠尽去,冷喝一声,“滚!”
当即有数人撕了衣物,将这人手腕裹了,踉踉跄跄的将这人扶走了。
领头那人喉结滚动,不敢乱动,只因钟衍剑未归鞘且死死的盯着他!
钟衍沉声道:“若欲此剑,唤汝家主人自来下帖,欲分高下也好,想决生死也罢,差遣不得别人,欲搏取名利,岂能惜身?”
这人忙点头应声,见钟衍不再逼视,便紧握着剑缓缓后退。
未行两步,钟衍道:“慢!”
这人忙顿住脚步,钟衍示意阶下尚有一只断手,这人忙哆哆嗦嗦的去捡,捡起来时断手手中的剑刃却是掉了,“当啷”一声将这人吓的一颤!
此时围观众人心中惊惧,不敢发声,待此人踉跄离去之后,方觉得身子不似方才那般僵硬。
钟衍冲着众人微微拱手,众人忙转身离去。人们好看热闹不假,却怕惹上麻烦!
待众人散去,吴谋与相槐忙凑过来,钟衍将剑缓缓归鞘,冲着相槐微拱手道:“多谢兄长今日回护之意。”
相槐忙拱手还礼,微叹了一声,“本以为兄弟连败多国剑手,是树立了威名,未曾想却也引来了麻烦,但见今日之事,想来此些人身后那人是个惯会算计、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兄弟万望小心。”
钟衍感觉得出相槐的关心,心下一暖,“兄长安心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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