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栓好了马匹,弄好了货物,大将军见钟衍回来,几下跳窜便来到钟衍脚下。
钟衍揉了揉大将军的头,与众人道:“稍顷便启程,诸位不可懈怠,若再有人来犯,需听我指挥!”
众人忙应声。
待众人将一切东西收拾好,火灭了,将一切杂物丢了,检查一下无一错漏以后,马队缓缓前行。
鱼富方才便差人来,言说稍后便差人将图送来,且请钟衍稍待,跟在他们商队后面缓行。
钟衍第一次行商。很愿意接受别人的意见。在自己还没接触的领域,多听一听前辈的话,这明显是一件好事。
只是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
鱼富方使人绘完了图,遣心腹将这图往去送给钟衍,石狮又派人来了。
来人依旧是章向,章向昨日收了鱼富的钱,心情还算愉快,“鱼先生,不知你探的那小子的消息如何了?”
鱼富沉声道:“他是石狮惹不起的,放手罢,他只不过弄了几车货,即便交上足够的份额,也没几个钱,何必招惹他?”
章向不悦,这话在他还在地里刨食儿的时候,他听了不知多少遍了,“他是你惹不起的,罢了吧……”
章向皱眉道:“他究竟姓甚名谁,是做甚的?”
鱼富一皱眉,“他是钟衍。”
“钟衍?”章向下意识的道:“那个?很有名嘛?”
鱼富冷哼一声,“大梁第一剑手,你以为如何?”
章向倒吸了一口冷气,如今尚是大梁边境,他自然也是大梁的人,他们在这条路上劫掠,自然知道有三种人不能碰。
其一,王公贵族。要是敢劫掠王公贵族,莫说他们三四百人,便是三四千人,调来军马,将他们杀了也便杀了,少了人口又如何?王公贵族是你这等泥腿子能惹的起的?
其二,大商。大商要是真发狠,多雇佣一些侍卫,寻一些利器,在他们劫掠勒索时,来一下狠的,他们也得完蛋。
其三,便是有名望的。这种人跟王公贵族一般,甚至某些名人比王公贵族还要恐怖。
比如说,墨家的一位颇有名望的墨徒要是被他们劫了……
好家伙,绝对会有偏激的墨徒带着剑将你手筋挑了,然后把你摁进土里好好跟你讲讲,甚么叫“兼爱非攻”,所为“兼爱”,即豪不偏颇的将劫掠的人手筋都挑了……
所为“非攻”,嗯,兼爱已经成了,非攻这不也成了?
章向觉得有些棘手,这“大梁第一剑手”,名号有些吓人,这手底下得有多少学剑的?有没有王公子弟?有没有巨富之后?
章向咽了一口唾沫,冲着鱼富拱了拱手,当即回去向石狮禀报了。
石狮知道了这事儿,不由得惊的头皮发麻。
就这?就这?你一个大梁第一剑手,为什么要出来行商?你一个大梁第一剑手行商,为什么出门只带五辆车??
这有点不符合“第一”的身份罢!
狮子头气的须发皆张,“仇已经结下了,如今说甚么也无用了!”
章向小心的道:“狮爷,我们死了些人,只要我等不去招惹那钟衍,想来那钟衍不会将我等放在心上……”
石狮冷冷的望着章向,“你的意思,是让我忘了兄弟们的死伤,直接认怂?他钟衍就算是大梁第一剑手又如何?杀了他,我就能成为比大梁第一剑手更强的男人!”
这话以狮子头这张脸喊出来,没有一点羞耻的感觉,反而狮子头须发皆张,怒目圆视,颇有一种威严的感觉。
章向咽了一口唾沫,他很想狠狠地给狮子头来一拳,问问他,你是不是疯了,什么时候敢去惹那些上等的贵人了!
但是他是绝对不敢放肆的,而且,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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