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头正大怒之间,忽见钟衍猛的抬手,但闻一声箭矢破风之声,心下顿时寒凉同时心中大骇!
但见狮子头旁边一人面色一凝,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胸口,但见胸前竟有一支尾羽!
狮子头身旁的人顿时散开,狮子头只觉得手脚发凉,一个激灵,忙闪到人群中。
其他人自然也怕,教狮子头这般,亦慌忙往后推。
钟衍淡定的将弓还到尉射手中,“狮子头,某这箭术如何?”
尉射强忍着不笑,他很确定,自家先生方才那一箭绝对是朝着狮子头去的,只是不知为何,偏了……
狮子头咬牙切齿,“小子,你够狠,我认栽了!”
钟衍冷笑,若非顾及稍后近乎二百人,真厮杀起来,唯恐自己这边损伤过大,他真想干掉这个狮子头!
狮子头冷声道:“小子,某家石狮,记好某家名字,这一路,你要是走的安稳,老子这名字倒过来念,待你死时,记住,这是得罪你石狮大爷的后果!”
石狮还待再放狂言,但见钟衍又拿起一把弓来,忙呼唤着众人逃命。
钟衍冷哼一声,望着身后堵着一众商人的另一百人,高声喝道:“不知朋友欲走个何等章程?”
这一百人的头目笑道:“兄弟好手段,我与那石狮虽有故交,却无亲缘,因此这事某不掺和,兄弟可以自去,只是这些商人……”
钟衍皱了皱眉,这一众商人当即哀嚎道:“还请先生搭救则个,还望先生搭救则个……”
钟衍沉声道:“看在某面子上。少取几分如何?”
那人略思索,当即便爽快的应下了。
这一众商人犹不知足,嘴里嚷嚷着,“先生庇佑则个,那人定不敢与先生交手……”
钟衍并不理会,只是吩咐手下人赶路。
这时,那一众商人中忽有一人高声喝骂,“见死不救,你那心子莫不是黑的?”
这话极扎耳,那劫掠的人面上发笑,歪着头看向缓缓转身的钟衍。
只见钟衍笑眯眯的转过身来,“说的对,是哪位骂的,请站出来,教某好生赎罪。”
当即有一人高声道:“某,是某,你听听某这声音,黑心子的……”
众人宛如看傻……一样看这人,钟衍面上笑容亦化作寒冰,“季诺。”
“先生!”季诺一拱手,站了出来。
“去,掰断他两根指头,”钟衍伸出食指亮了亮,“教他以后莫指着我骂了。”
“喏!”季诺嘿嘿一笑,当即上前。
这人怕的后退,他也有不少护卫,然而季诺持着团牌颇为勇猛,顶几下便能将人顶趴下。
一路撞到那商人面前,季诺缓缓将这人手指掰断,冷声道:“先前你未曾愿与我等共进退,如今倒想起我等来了,还敢喝骂我家先生,若非先生只教我掰断你这手指,一剑杀了你又何妨?”
这人痛的满头冷汗,如何惨嚎却依旧减缓不了手指被掰断的痛楚。
此时一众商人已然不抱希望,默默地留下货物剑刃,等着交割。
钟衍略一沉吟,与众商人道:“你等一路上若愿听我指挥,今日我便保下你等剑刃,教你等在路上也好有护身的兵刃。”
众商人自然大喜,其中一人道:“若是能由先生指挥,我等保住剑刃便有了作用,若是如此我等情愿多与一分货物。”
众人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若是没有一个指挥的,他们就算是有剑,莫说是一百人,就算是几十人的,他们也干不过,不留下财物,说不得就有杀身之祸。
然而若是有一人指挥,他们这次丢了货物,知道肉疼了,也见识到钟衍的本事,只要钟衍不坑害他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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