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目去分一杯羹的,最后一种则是长了个心眼,逐渐成熟的。
第三种极少,第一种也不多,倒是第二种挺多的,这种人往往会被大头目派人揍一顿,当然,也不动其财货,就是揍一顿,然后再呸一句,“心甘情愿,钱货两清,如何抵赖?”
这种人名声也就臭了,这条行商之路也就走不长久,而第一种,再被坑几次或许方能明白其中为他人做嫁衣的窍门。
至于为何大小商人不将这种商人拆穿,第一,商人逐利,盘子就这么大,你加进来,便有可能占了人家的买卖,你死不死,干人何事?第二,这逐渐发展为一种欺负新人的潜规则,也算是前人捞钱的一个手段。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想破坏人家财路,你试试?
大家都是行商的,只要你不侵占我的利益,我何必去揭穿你?
而钟衍一行三十人,在小商队中算是人数多的了,而且马车上的车厢,着实扎眼,这么长的车厢,不知道的以为里面装了什么珍贵的宝贝,因此不少人想把钟衍拉进自己的商队,甚至有几个大头目亲自来找钟衍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钟衍虽然一开始没摸清这个套路,但是钟衍一向奉行这句话,况且他跟这群人毫不相识,若非为了利益,这群人为何如此这般?
不过这也让钟衍探听出不少秘密来。
这一群人为了哄他入伙,着实说了不少事。
这条大路是往大乾去的,那边有个岔路是往大燕去的。
一个从大燕来,到大梁卖货,又从大梁往大乾去的大头目道:“最近这路上确是不太平,在大梁往大燕去的半途中,一个商队便被杀了个干净,货物被抢的是一丝也无,不过闻说那车上有二百金没被贼人取走,倒被一个发现尸首的商人取走了,听闻那一众尸体嘴唇黑紫,面色惨白,那可真是太惨了,更重要的是哪个商队的主人,死在马车中,闻说尸首都臭了,这得多大的仇啊……”
钟衍听过这件事的好几个版本了,只是他根本想不到那马车中的人是齐峰。
好几个商队的大头目见钟衍不上当,望着他们只是笑,他们遂以为钟衍是个老手了,只是面孔有些生,因此拱了拱手,倒再也没来骚扰。
不过钟衍还是跟在大商队的后面,毕竟是第一次行商,路线上还是跟着有经验的人走好。
最让钟衍感到有趣的是,这个时代,竟然也有劫道的!
因为有不少小商人不愿意加入大商队,然而却似钟衍这般愿意跟大商队走,因此大商队行,他们便行,大商队止,便随大商队止。
这种情况在行商途中早就屡见不鲜,很多大头目对此深恨之,不愿意加入商队,不愿意为我争取财富,凭什么待在我屁股后面享受红利?
因此这大头目们,也有办法。
那就是有有土匪的路。
土匪不敢劫他们,却敢劫人少的!至于为啥走土匪这条路有危险,后面的人因何不知,这就是因为,每人愿意透露风声。
其一,在享受商队带来便利的同时,他们大多已经忘了那种拼搏的精神,甚至开始认真的学习接纳着这个体系,以便日后自己这这么搞一搞。
其二,这货物也能说是投名状,你这投名状交上去后,这次你不大可能赚钱。
然而这次你可能不赚钱,然后再随着商队走几次,不仅熟悉了情况路线以及不少黑话之后,你日后便是自己走,也方便多了。
所以钟衍走了半日,便遇上了人生中第一个劫匪。
上辈子别看他是个学法律的,但是上辈子真没被劫过,因此第一次被劫,钟衍还有些小新奇的意味。
待大商人引领的部队过去之后,一行约摸近百人直接插入大部队的尾部,堵住钟衍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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