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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自从孔成走了之后,秋月馆当晚就没开门,开了一晚勾引了不少权贵,第二夜没开,那自然教人喝骂。
在张徒眼中,这都是人脉跟钱,然而孔成威胁当前,他也顾不得这些了。
众人不断追问,追问张徒究竟有何计谋能避免秋月馆被韩成毁了。
他们被张徒毫无关联的一通话左转右绕的侃晕了之后,心里先确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保住秋月馆。
至于齐峰的尸首,张徒没敢让人买棺木,买来棺木定然让人好奇,好奇就一定有疏漏之处,要是齐峰死了被捅出来,那远在天边的通齐侯一定将他们都好生用一番刑,逼出众人实话之后,再将众人杀了给齐峰陪葬。
燕国之所以墨家学子极多,正是王公贵族倡导民众爱国,热爱和平,然后自己却在做苟且之事,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额的模样,暗地里却无所不为,滥用私刑,草菅人命,设计谋权,这都是燕国王公贵族常做的。
底层的民众知之不详,知之甚详的往往被灭口了。
所以张徒,万分小心。
至于谋划,计谋,张徒脑袋里也是空荡荡的。
孔成说的韩成要搞秋月馆这件事,完全把他打懵了,一国的大将军要对付他,这怎么搞?
张徒被问急了,被问烦了,逼的实在没办法了,最后对众人道:“韩成教孔成做这件事,说明韩成不想背负骂名,最起码不想让人议论,那我们只要把孔成拉到我们秋月馆这边来,让孔成阳奉阴违,其时我秋月馆得活!”
众人之中没了令幕那个碎嘴子,安静多了,人们说话也先慎重的思考了。
其中一人沉吟道:“孔成既然被韩成托付此事,不正是说明孔成是韩成的心腹?身为韩成的心腹,孔成如何会帮我等?帮了我等,岂不需要冒很大的风险?”
众皆点点头称是。
张徒不悦道:“那你有好计?”
这人忙摇摇头,这事儿谁能想出多好的办法来。
张徒冷哼一声,“孔成非韩成心腹,不然其如何会往来告诉我?况且孔成此人,爱酒爱色,不是那般忠贞之人,即便是韩成心腹如何?”
“财,酒,色开路,我就不信他孔成不愿帮我秋月馆一把!”张徒面色颇有些狰狞。
众人闻得这话,心下一喜,觉得也确实就是这么回事儿。
“既如此,事不宜迟,还请先生速速请那孔成来,说服他,其时我等方安。”众人忙拱手拜道。
此时张徒也无心思拿捏众人,他心中也是慌的很,因此忙遣人去寻孔成往来一叙。
并叮嘱去传话的人,言说若孔成不来,可言有烈酒美人相伴。
孔成在家中,闻秋月馆来人,出来见之,闻说请他往秋月馆去,孔成埋怨道:“此何时?我岂能去?我岂敢去?”
来人言说烈酒美人已然相待,只等兵尉入座。
孔成闻言笑道:“我与齐峰,兄弟也,如今其遇难事,纵不能为,不敢为,我亦需为之!”
孔成遂与来人暗暗往秋月馆来。
孔成入秋月馆,被请入净室之中,但见内中只有张徒,孔成不由得怒道:“小儿安敢欺我!”
张徒一听这话,就知道孔成是怎么来的了,话都是他交代的,他自然心里有数。
张徒便正色道:“谁人敢欺辱兵尉?如今却是想与兵尉商议正事,莫非兵尉一时也难忍得?”
孔成当即笑道:“这话却错也。”
孔成顺势坐下,望着张徒道:“齐峰何在?怎地不见齐峰?”
张徒长叹一声,“我家主人因受了风寒,颇为严重,经治疗之后,身体虚弱,因此归乡养病去了,如今便将这秋月馆交给我打理,一应事之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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