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发展,好好的接手这价值数百金的产业,内部先清理一番是完全有必要的,而且是迫不及待的,不然坏了事,到时候不仅产业弄不到手中,便是性命也不好说!
张徒心事重重的下了楼,但见孔成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孔成见来人是张徒,不由得皱眉道:“怎地是你?齐峰何在?教其出来见我,有要事也。”
张徒微微拱手,“我家主人受了风寒,颇有些严重,方用了汤药,已然睡下一段时间,因此某来接待兵尉。”
孔成皱眉,“病了?风寒?”
张徒站在那,微微点头,拱手道:“然也。”
孔成长叹一声,“罢了,待你家主人病好了我再来。”
张徒巴不得孔成走,在他心中,孔成这人虽然容易帮忙做事,然而却是个极贪婪的,如今他已然将齐峰留下来的家业当做自己的,若是受了孔成勒索,他不得心痛死?
因此借用齐峰病了这个借口,将孔成推拒的越远越好。
孔成轻叹一声,“待你家主人病好,速速去寻我,此要紧事也。”
唯恐张徒不知道事有多严重,孔成道:“这是事关你秋月馆上下的紧要事,切莫忘了!”
张徒心下迟疑,他实在摸不清孔成葫芦里卖的甚么药,然而一听事关秋月馆上下,当即道:“既如此,不若兵尉先与我说了,待我家主人醒来,我直接告与我家主人,其时倒是省了再跑一趟。”
“你?”孔成有些迟疑。
张徒忙道:“我是主人心腹。”
这话失真,那有心腹在自家主人死后,不仅控制住了消息,而且还想谋多主人留下来的基业的?
然孔成不知道,他只知道张徒确实一直跟在齐峰身旁,齐峰对张徒也确实是多有倚重。
尤其是秋月馆日常,也是张徒在打理,这话容不得孔成不信,毕竟这事儿就在这了,孔成不信也难。
孔成略一沉吟,“也罢,便先与你言说了,免得误事。”
张徒一听,这是紧要事,忙使人清出一间净室来,请孔成入内详谈。
孔成入内,二人坐下,孔成尚未言语,便是长叹一声,张徒很识相的道:“不知兵尉所叹何事?”
孔成深深地望了张徒一眼,又沉吟片刻,“你家主人,可是依附到那家权贵身上了?”
张徒有些莫名其妙,刚想说没有,然而忽想起如今齐峰死了,他需谨言慎行。
于是张徒微微一笑,不说话,不说话才能忽悠人。
孔成但见张徒这番模样,当即以为他猜中了,以为齐峰果然是靠上了不知哪一个权贵,而这个权贵,应当与韩成不合。
孔成见张徒不说话,不由得叹道:“可是中行氏?”
张徒只是笑,心里却在暗骂,这都什么跟甚么啊!
孔成心下不悦,心里却断定不可能从张徒这探出话来,当即道:“不管你家主人靠上了那个权贵,如今却是惹恼了大将军!”
“大将军?”张徒不由得失声,这跟韩成有什么关系?
孔成点了点头,“没错,大将军韩成。”
张徒心下慌乱,“大将军,大将军是何意?”
孔成冷笑道:“大将军令我将潇湘馆原来的美姬尽数下狱。”
“尽数下狱?”张徒失声。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张徒忙道。
孔成不由得嗤笑,望着张徒面色发白的模样,“你不过一小小的下人,便是齐峰的主,你也做不了,怎地,你还想做大将军的主,号令大将军?”
张徒下意识的道:“不敢,不敢。”
孔成嗤笑一声,“量你也没那个本事。”
看着张徒失神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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