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希心道这酒应该是没问题了,只是如今当如何引那齐峰上钩?
却说韩肥入宫,魏寺亲自去引,魏寺常侍卫在梁王身边,那日也在一旁,自然知道韩肥是什么人!
然知道韩肥是什么人,魏寺对韩成才愈加敬畏。
无他,太狠了。
魏寺亲引着韩肥入了净身的地方,将是非根给一刀切了,魏寺就在净身房外面听着韩肥的惨叫。
宫中人的内侍,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从未有人能逃过这一刀,便是你能缩阳,也要给你拽出来切掉!
这一步魏寺就没露面了,他也是过来人,直到这时候被切掉的人心中是最偏执的,逮谁恨谁,甚至一句话就能让他记上一辈子,不指定在那给你报复回来!
当然,也有可能一句话让他感念一辈子,魏寺为求稳妥,不求感念,但求不恨便是。
被切了子孙根的韩肥痛的浑身发颤,若非手脚皆被绑住,他如今早就痛的翻滚了。
被切掉的那一瞬间,韩肥想了很多,也极为怨恨。
一是怨恨伤其肾经的人,二是深恨韩成。
在韩成的影响下,他也以为害他的是梁王!
当然他心中略微存疑惑,不无怀疑是韩成因此诱导他为了报仇而入宫,但是当他被切断的一瞬间,韩肥心中只有恨。
深恨梁王,深恨韩成。
纵不能生育,为何要送到宫中来?
为何要送到宫中来做那伺候人的下贱活计?
为何不能将我养在府中好生过一辈子!
送入宫中为何要受这一刀?我肾经已然坏了,为何还要受这一刀?
这一刀下去,完全绝了希望啊……
两颗晶莹的泪珠从韩肥眼角划过,掌刀切丁的内侍自然不知道他切的是当今大将军韩成唯一的儿子,因此望着流泪的韩肥,不由得冷笑道:“矫情,怎地?入了宫,还想不受这一刀?那你这厮想的也忒美了!”
不少内侍皆阴柔的咯咯笑,其中一人道:“若是不给你割了,你这厮细皮嫩肉的,望见那后宫美人,那还了得……”
话音未毕,便被那掌刀的内侍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放肆!”
那人忙惊慌跪着,哭伏着求饶。
掌刀的冷笑一声,冷喝一声:“滚罢!”
这人方连滚带爬的奔了出去,待至门口,看到魏寺,又是吓得一哆嗦,忙深躬身一拜,颤颤巍巍的逃了。
韩肥躺在那里,自然听到了这一切,无论是有人给他上药还是有人给他插羽毛,他都深深的感到屈辱。
直到掌刀的退了出去,一众内侍将其搬入暖房之中,他才回过神来回想方才的场景。
我要掌权!我要一步一步的向上爬,直到爬到最高点,我要掌控我自己的命运,我要掌控别人的命运!韩肥攥紧了拳头,狠狠地在心中发誓!
掌刀的内侍出了门,但见魏寺还在那等着,忙上前行礼,魏寺摆了摆手,“如何?”
“已然切了,将其送到蚕室中去也,用了最好的药,应当无事。”
魏寺点了点头,心道这般自己也是对韩成有个交代,若是这般也死了,那就是真没办法了,怪不得别人。
掌刀的内侍冲着魏寺深深一躬身,目送魏寺远去,望着魏寺的背影,眼中满是羡慕,谁不愿做大王身边人,掌握这王宫中的权利呢?
却说郭希这边,已然定好了如何去引诱那齐峰上钩,其使人去给齐峰送了一封拜贴。
红锦缎包裹着极薄的竹片儿,锦缎上不用毛笔写,用金线绣,极尽奢华之事,教人一看便是暴发户。
当这帖子送到尚在床上躺着的齐峰手中,齐峰望着这奢华的帖子,不由得皱眉道:“公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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