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赵念也不认识,但此时他也没时间深究,杀死国主刘恳,这个时候他不立刻逃离此地,若是拖下去,届时刘恳身死的消息传开,他想要离开大邑都城难度便会愈来愈大。
翻身跃上街道上的屋脊,街道上的大理寺缇骑以及城卫军已然有一部分人紧随而至,其他的人则骑着马或者徒步而行,向着街道两侧绕去,想要截断赵念的逃遁之路。
但这城东数日间,赵念已然逛了不少遍,且在心中模拟了种种逃遁路线,故而他并不慌张。
虽说先前亲手结束了一国之主的性命,对于赵念来说心神却是并未有半点儿震荡。
当然这还是因为他早先便已然知晓了今日之事,所以心里有所准备,若是突然之间杀掉刘恳,那他定然不会如此冷静。
毕竟在如今的七国之天下,儒家教化还是占据主流,君臣之纲深入人心,今日他所做的何止是谋逆之罪。
在屋脊之上赵念手提黑剑,飞速跑动,或纵或跃,轻身功法施展到了极致,那些城卫军的人以及大理寺缇骑,并非尽都是武道高手,身法与他相比自然要弱上太多。
根本无法追上他,只是数十个呼吸,赵念便已然将其甩出了数十丈,身形一闪便已然消失在了前方的一座三层木楼后。
落下木楼,赵念在小巷中七拐八拐,随后掏出了一只信鸽放飞了出去。
做完这件事,赵念便离开这处小巷,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大邑都城,否则等到街道上的城卫军大理寺缇骑通知城门口的戍守官兵,届时全城戒严,他啊想要出城便要困难重重。
也就在赵念放飞信鸽的时候,大理寺缇骑以及城卫军的人也在不远处放飞了信鸽。
离开小巷后,赵念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在他的官服之下还有一件普通的常服,随后他走出了小巷。
来到长街上,只见官兵正在街道上飞速奔跑。
但这些官兵却是并未注意到赵念,上了街道上后,赵念便汇入了人流,以最快的速度向附近的一处街道而去。
在那处所在,一辆马车静静等候,上了马车后,赵念示意车夫出城后,便随口问道:“你那些同伴可已经出发了?”
车夫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长相憨厚,听闻赵念询问,他甩着马鞭驱赶着马车回道:“回客人,他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向着四处城门而去。”
长街上赵念趁乱杀死刘恳之时,在这附近的一处道观屋脊之上,一身黑袍的张放,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
在他的身后,一群身着黑色斗篷,兜帽罩住面目的人侍立在其身旁。
“那些人应该也该动了,我们也行动起来,要真是让他这样逃了,到时我们都得死!”张放冷冷的说道。
在他的声音落下后,其身旁的黑色斗篷人一闪身跃下了屋脊,向着远去的马车而去。
张放并不知道,就在他让身边的黑色斗篷人离去之时,在他们不远处的一处二层木楼美人靠后,头戴幂笠的两名男子,将他们所在尽都看在了眼里。
“这张放搞什么鬼?”一名男人冷哼道。
“看下去,你就知道了,虽说赵丰恒杀死了刘恳,但他想要离开,便是提前做了诸多准备,也极为困难,所以这次能从他身上看出什么,便应该就是这一次了。”
男人的话有些莫名,让人无法理解,但身边的男人却很清楚男人的言语所隐藏的意思,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不确定道:“若不是我们所预料那般,到时丰恒不会死在这大邑都城吧?”
“死?如果他真的这么容易死,十八年前早就死了,那一次的危机可不比这次弱,天下诸强汇聚,那么多一流高手,还有绝顶高手出手,都没能杀死他,就凭他们这些人?”
便在赵念坐着马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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