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香槟楼,县令和白大钱下了马车。
香槟楼空无一人,全包场了,若没有门口的护卫同意,不得进入。
百姓们不知道来了哪一个大人物,竟如此阵仗。
下了马车,县令让人通报一声,做了确认后,县令跟着护卫上了楼。
县令毕竟还是有见识的,一看就知道这些护卫都不是平常人,怕都是经过特殊训练出来的护卫。
推开房门,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床榻上,刚刚睡醒。
“县令大人!”
“这位公子,为何没有见郎中来?”
“大夫呢?”刘玄义看向身旁的护卫。
“小的已经让他们去找了,公子息怒。”护卫弓着身子。
“要是医不好就要抄家的,哪个大夫敢来。”白大钱嘀咕了一声。
刘玄义看向护卫。“狗东西你怎么找大夫的?”
“公子……他们……”
“狗东西你是不是想要我死!你这么找哪个郎中敢来!”刘玄义这暴脾气,气得就想站起来踢人。
“快出去悬赏,只要能医好本公子,赏银五千两,医不好绝不怪罪。”
“是,公子!”护卫连忙离开。
“公子明察秋毫,白某替刚才几位郎中谢过。”白大钱道。
“嗯!”刘玄义或许听多了奉承的话,对于捧他的人都不大感冒。
“不知公子是哪位勋贵的子嗣?”县令问道。
“区区家父,不值一提。”刘玄义苍白着脸。“本公子更关心的是我得了什么病,郎中又在哪?”
没有护卫说话,明显这公子还不知道自己得了破伤风。
“公子不必着急,五千两银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但愿如此。”刘玄义又想睡觉了。
杨兴昌和白大钱离开了屋子。
悬赏发出去了,不到一个时辰,陆续来了七八名郎中,号称专治疑难杂症,都是附近走街串巷的乡医。
给刘玄义把完脉象之后,纷纷皱眉,几个郎中齐齐讨论,最后在大厅,当着县令和白大钱的面,亲自宣布,这公子得了破伤风。
“这是真的?”坐在椅子上的县令大人站了起来。“各位先生可反复确认了?这可不是儿戏。”
“县令大人,我们几个都行医了大半辈子了,这种病症见多了,断不会有错。”几个乡医信誓旦旦。
“大人,我们也无能为力,是生是死,只能看那贵人自己的造化了。”
县令大人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却觉得并不是那么美了。
白大钱也叹了口气,希望勋贵能讲点道理吧,还有县丞,故意针对白家,若是故意做文章,白家就有难了。
再过半个时辰,又来了几个郎中,一番诊治,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破伤风,经过刘玄义的几番询问,他自己也知道了,现在心情很低落。
破伤风意味着要与这个世界告别了,看看这世界,多么的美好,他才十八岁啊。
大好的年华。
“快请进,务必要医好我家公子。”护卫回来了,身后带着县丞和药王张非。
“张神医。”
“张神医好。”
大厅上所有郎中都站了起来,恭敬的拱手。
县令大人也很和蔼的点头。
这里的郎中,十有**都经过张神医的点拨过,若要说谁能救刘玄义,这个人只能是张非张神医了。
“都坐下吧,说说你们的诊治结果。”
“张神医,那公子得的乃是破伤风。”
“张神医,我们几个都确认过了。”
“如果张神医能诊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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