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处置?自然是她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了!
县太爷察言观色的本事学得甚精,对苏婉婉点头哈腰道:“这位姑娘,请坐请坐,咱们慢慢谈,这男子啊,我要先审问审问他的罪不是?”
“成。”苏婉婉点头,立即有一些眼尖的捕快搬过来两张大椅子,道:“姑娘、公子来着衙门委屈了,请快坐坐。”
苏婉婉点了点头,准备要坐下去的时候,拿凳子过来的捕快竟然还弯下腰来用袖子擦了擦凳子,另一个捕快又是递过来软垫,全程带着微笑。
苏婉婉满意坐下,齐乘风也是坐下,二人就差没翘着二郎腿瞧着那男子了。
那男子怔愣了一下,惊得指着苏婉婉,道:“凭什么他们进来有椅子坐,为何我没有?”
县太爷咳嗽了一声,猛地拍响惊堂木,道:“此人异想天开,竟想到衙门撒野,关五日。”
那男子不乐意了,指着齐乘风和苏婉婉,道:“县太爷!异想天开是、是、是什么罪?我今日过来本就冤枉得很,您应该抓他们,不应该抓我啊!”
“此人试图脱罪,还甩锅给他人,情况恶劣,再关一个月。”县太爷说道。
那人懵了,又是道:“县太爷!我与我妻子原本只是想同他们要点儿银子罢了,谁料他们走得快,还叫我妻子弄得小产,实在过分啊!”
“真是世风日下啊!”县太爷又是摇头,道:“本官瞧你年纪轻轻,一有妻子,妻又怀孕,应当担责才是!为何挽着妻子上街乞讨?真是败坏民风啊!”
说罢,摇了摇头,面上分外嫌弃,又道:“此人败坏民风影响实在严重,在关上三个月!”
那人懵了,为何县太爷也总是给他加刑?并且他不是乞讨!那男子瞥见那惊堂木又起又落,心中忐忑不已,指着齐乘风,道:“他可是我婆娘的弟弟!问他要点儿钱定然没错啊!他不给还想逃,您竟然要治他一个不孝之罪啊!”
“嗯?”县太爷差点变被逗笑了,他已经知晓苏婉婉的身份了,苏婉婉是王妃,那这同她亲密无间的男子不是王爷又是谁?
如今这人竟然说他妻子与王爷本人是姐弟关系,县太爷“噗呲”一笑,道:“你妻子当真是他姐姐?”
“是他嫂子。”那男子道。
想了想,那男子又补了一句,“是他前嫂子。”
哦吼!这话听起来信息量甚大!
县太爷摸着下巴,看着那个男子,道:“你当真未骗本官?”
“是。”那人点头如捣蒜。
县太爷命人立即去查,将案卷拿了出来,道:“你娘子,连氏,之前李家一行人都犯了错,如今都在牢房之中,而你娘子只因怀孕加上百姓求情这才免去受罪之苦,如今你亲自上门,可谓是旧事重提呀!”
“犯罪?”那男子愣了一下。
“对!就是犯罪!”县太爷点头,对于齐乘风的事儿,他在知晓了苏婉婉的真实身份之后也特地命人去打听,了解了不少情况。
李家对齐乘风的种种行为可谓实在恶劣,惩罚也在意料之中。
如今竟然还厚颜无耻索取银钱,实在过分!
县太爷淡淡道:“此人无人道,妻子怀孕不理会,还为银钱着想,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关押牢房三年。”
“啊!县太爷饶命啊!”听闻要被打,那男子惊了,立即磕头求饶,又是道:“我虽名义上是连秋云的相公,可是她只从了我,我并未带他到我家中名下上族谱之中,我可算不得她的相公,您可不能罚我!”
“当真有此事?你当真未娶她?”县太爷皱眉问道。
“是。”那男子立即点头。
听到县太爷淡定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是为娶妻而受用她,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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