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女子,而非良缘阁的话本里那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此时两位公主若是问一句,为何君遗珠有那样的本事拦着皇帝,那么便是正中杏儿的全套。
再怎么说江梦溪和江梧巷也是公主,博学多才,人也聪慧通透,怎能由着杏儿这般下套。
“原是如此!那这位君女医可真是为奇女子。不过据我所知,不过杏儿姑娘说得也太隐晦了,你们的皇帝不敢动那君遗珠是因为顾未歇,顾未歇说白了,算是天下共主,二少奶奶你说,他多年不娶,为的可是君遗珠?”江梧巷很直白的说道。
官娘点点头,礼貌的说道:“是!”
“在我们蜀国,如同君遗珠这般的女子,是会被人唾弃的,哪里轮得上与贤女相提并论。”江梧巷的话更直白了。
官娘看一眼江梧巷,和梦里的那个温柔的女子,表面上看着一般模样,可内里却多了那么些个刚柔并济,这江梧巷摆明了是来找茬的。
“公主这是?来问官娘的罪还是问虞家得罪。怎的不说几句便骂起人来?”官娘的也直白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很是中正,同时也如同江梧巷那般的柔和,也像一团棉花,不过是一团干棉花,轻易是动不得的。。
江梦溪见状,大声呵斥道:“大胆!不过一介丞相府的妇人,怎可与我长姐如此言语。”
“官娘不是一介妇人,官娘是周国的子民,官娘是官娘,与他人无关。”官娘说道。
“官娘姐姐!梦溪她并无恶意,你可是太过偏激了?”江梧巷的语调忽的柔和了许多,但官娘绝不认为,这是被她自己方才的话,震慑住了。
官娘道:“无碍!小公主年纪尚幼,官娘并不在意,官娘只不过想强调自己的身份罢了!我们周国的女子和男子是一样的,我们有太子,也有太女,嫡公主这个身份,若是生在周国,日后在我们周国可是要当皇帝的,可惜……”
官娘也是一阵嘲讽,这女子间的争强好胜无非是挣个体面,最多在抓个头发,官娘个江梧巷皆是有身份之人,抓头发是不可能的,故而只能争个体面了。
“官娘是想说我们蜀国不如你们周国对吗?活该由你们周国人欺负是吗?”江梧巷突然之间提高语调,这令在场之人皆是一惊,这公主发什么疯?莫不是蜀国出了什么事?
杏儿上前,想要撇开话题,谈及自己的琴艺,可未曾开口,江梧巷便直直将手边的茶杯扔向了官娘,官娘的白玉发簪,随着与茶盏的碰撞,“叮当”落下来,茶盏里的热茶留在了官娘青丝上,官娘的头发乱了,茶叶也粘在官娘的脸颊上,妆容花了,大滴大滴的茶水急速的往下流,大厅的红色波斯毛毯上地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官娘就那么愣在了那里,动也不动,看样子,是懵了。
此时!恰巧虞暮宸赶来,见江梧巷如此蛮横,便上前护住官娘大声质问:“你做什么?”一面说着,一面从怀中拿出手帕,替官娘擦拭,官娘轻轻推开虞暮宸,自己用袖子抹了抹额头,问道:“公主我哪里得罪您了?”
“来人呐!把这罪妇给我抓起来。”江梧巷指着谢官娘,不容官娘多言。
话音刚落,屋外几个江梧巷带来的留着络腮胡的镖形大汉穿着黑色绸布衣裳走了进来,一把推开虞暮宸将谢官娘绑了起来。
谢官娘反抗了几下,可终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不肖半瞬便被绑了起来,虞暮宸被那几个大汉推到在地,随后又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朝外喊了一声“海棠。”
海棠闻声而来,第一反应是护在虞暮宸跟前:“公主这是做什么?”
“他爹不知哪里来的西境三十万兵马!突然到我蜀国京城绑走我蜀国君主,要挟我皇叔给他谢家派十万骑兵到灵州。”
虞暮宸不解,他才从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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