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吉祥眼睁睁的看着他躺了下去,如今又有这么过分的要求,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还未通人事,她自然对所有男子皆敬而远之。
“皇上您躺在我床上也就罢了,如今又把我当宫女使唤,从前我虽不是什么高贵之人,可也是在国宴上跳舞的舞姬,总比为奴为婢的宫女高出一级,您这要求过分了吧!”柳吉祥拒绝着。虽然她刚说出口便后悔了。
虞暮宸听了这话立即起身:“好,朕也不勉强你,这床,朕也不躺了。方才你说你家就住在京城,那你陪我去趟你家如何。”
虞暮宸此意已经很明确了,他就是为了试探柳吉祥,若柳吉祥是蜀国派来的细作,那么方才她说不愿离开婕妤之位的理由,那些爹娘的话语多半成是个假的。
若柳吉祥能在今日之内将他虞暮宸带到自己家,那么这柳吉祥便是官娘选出来的婕妤,若是反之便是细作。
“谢谢皇上,我都十年没回家了,每三年我娘才能来宫里看我一趟,我们虽住着近,可却常年不见面,如今谢谢皇上了!我这就准备。”说着,原本跪在地上的柳吉祥赶忙起身,从门口的饭桌底下拿出一块面积极大的绸布摆在桌上,随后将屋内所有值钱的东西,不论金银玉石还是博古架上的古董瓷瓶还是墙上的古董字画,通通放了在那绸布之上,最后将四角交错挽住,打包成一个包裹,背起包裹便要走人。
虞暮宸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小小的人,竟然能背的动如此大的包裹,震惊的同时却有想到这其中若有传信的物件,那他出宫便没了意义:“小姑娘,朕理解你体谅父母之心,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这些东西你不能带回家。”
“为何?皇后娘娘不也常常赏赐谢太尉吗?为何我就不行?”
“官娘是皇后嘛!你不过是个婕妤,如何能比?”虞暮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柳吉祥习惯性的瘪瘪嘴,说道:“事不宜迟,皇上,趁着天色尚早,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走吧!”
虞暮宸还未说话,柳吉祥便说了,虞暮宸心中自然怀疑,便道:“好!走着,不过朕需带些侍卫。”
……
宫外的天空似乎总比宫里的蓝一些,虞暮宸未来得及换衣赏,便被柳吉祥拉出了皇宫,柳吉祥似乎早已忘记了虞暮宸带给她的心理阴影,她虽与虞暮宸相处时间较短,但虞暮宸由于每每与官娘说话惯了,对待女子多了些不能有用言语表达的沉稳之声,不仅不惹人厌恶还可令人放下心防,柳吉祥小孩心性,每日里对着掌事姑姑的破口大骂,见了虞暮宸这云淡风轻的君子,自然设不下心防。……
虞暮宸出行,侍卫长随从,这是皇宫里的老规矩了,今时侍卫长见了柳吉祥,自然惊奇,柳吉祥冲他翻了个白眼,故意离近说道:“狗眼看人低。”虽被虞暮宸从后拉住领子臭骂一顿,但还是证实了她柳吉祥婕妤的身份。
侍卫长名唤李广全,本事俪元教之人,常年跟在虞暮宸身边,因此他会嘲笑柳吉祥这个从未谋面的柳婕妤也不为过。
京城的街道虽经过战争的洗礼却依旧繁华,柳吉祥带着虞暮宸一行人回到自己家中,一阵花香随着秋风从她家的店门前袭入众人鼻中,令人心旷神怡。
“进去吧!这就是我家。”柳吉祥说道。
虞暮宸似是孤陋寡闻了,柳吉祥的家是两层楼的铺子,店门加在一起横排这有七八扇那么长,店内穿着黑色工服的伙计们忙碌着,木质柜前排队买胭脂的姑娘络绎不绝,店门门梁上的牌匾写着吉祥胭脂铺五字。
虞暮宸走进屋内,眼见又年长的伙计端详着柳吉祥犹豫半刻,问道:“吉祥?你怎么回来了?”
“王叔!”柳吉祥见了王叔一惊一乍的喊了起来,“我回来看看爹娘。”
王叔见柳吉祥喊他,也高兴的上前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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