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贪心了,可知,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再说了,你以为萧璟是个什么好东西吗?他可是萧氏嫡长子,手段很冷,心机深沉,你以为他会放过袁熙,放过我们这些袁氏家臣吗?他恨不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啊,我想起来了,他已经做到了永绝后患,最起码袁氏再也不可能有后人了,你瞧瞧,你日日的枕边人心思何其狠毒,一边在你面前,为了你而放过谋逆之人,一面又让他痛不欲生……”
邬墨脸色变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想起来方才袁熙的话,一时之间不敢再往下猜测。
“还有,你是想说是我,是我魏嬿婉一步步逼迫袁熙,走上不归路,我告诉你,你错了,除了我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你的丈夫萧璟。我想要袁熙狠下心来复仇,而他想要你彻底对袁熙死心,所以,他才找到了我。我们的合作十分成功,在你眼里袁熙利用你想要除掉萧璟报仇,这样一来,你的死心就会使推动袁熙复仇的最后一根稻草,而你还傻乎乎的倾心于那个设局的人,这个世上啊,要说心机城府,萧大公子若是第二,那便没有人敢称第一了,哈哈哈哈哈……”
魏嬿婉说着说着笑的很是大声,良久看着面色惨白的邬墨,心情颇为愉悦:“怎么样?你堂堂邬氏嫡女,不也是被人算计得团团转吗?你又聪明到哪里去。你记住,袁熙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不是我魏嬿婉导致的,而是你啊,是你先背叛了你们的感情,爱上了萧璟,爱上了那个设计诱骗你情感的人,而且还为他生下了孩子。”她的声音充满着磁性,响彻在邬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
她眼尾泛着红色,嘴唇颤抖,道:“你在骗我!你在骗我……不会的……”
“是萧璟派人告诉我你和袁熙所在九门,是他告诉我应该怎么做,至于山上那一剑,也还是他授意我,鼓动袁熙,萧璟他还说,只有这样做,袁熙才永远不会也不能回头。而在你面前则是一出苦肉计,让你对他愧疚,死心塌地。你不是很聪慧吗?好好用你的脑袋想想吧,那件事是不是你们之间的转折点,还有我袁氏伤亡惨重,自己整顿也来不及,又怎么会那么快把手伸到九门去?对了,若我猜的不错,那位九门守城将军也是萧氏的人下的手,目的就是为了吸引南平的目光,好让我有理由前去九门。你看看,你心中的那个萧璟何其可怕,一个小小的都尉,却把大凉,南平都玩弄于股掌之中,更何况是你。”
邬墨长吁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若是真的,恐怕他绝不会留下把柄,又怎么会留下你,让你有朝一日开口告诉我真相呢?”
“因为天马上就要变了,我们都要死了,若是活下来也将永远离开这片土地,如此我便更加不甘心,萧大公子笃定我不会说,可是他却忘了,这世上最难料的就是人心。”
邬墨死死盯着她,脑子里不可抑制的去梳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只觉遍体生寒。
魏嬿婉慢慢弯腰,同她对视:“不相信也没关系,事实永远都是事实,邬姑娘自己还是好好想想吧。”话毕,她抬步出了竹房。
萧璟不会这么做的,他没有骗她。
邬墨终于落下泪。她想起那一剑的下手之重,几近要了他的性命,她想起她手中鲜红的血,那些都是为了就她,不会的,这一切不会都是他的设计,绝对不是这样的。
她用双手把自己抱住,靠在墙上闭着眼睛思索。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又过了许久,竹门被人推开。
穿着银色铠甲的萧璟走进来,一手还握着沾满鲜血的长剑,扫视整个屋子却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此时清醒的邬墨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藏在了竹屋的隔间,从外面看,竹屋只有一间空空荡荡的屋子,可事实上建造它的人从里面也有竹子隔出一方寸之地,只容许两人在里面站着。邬墨被人迷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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