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
李氏突然觉得乏味无穷,摆了摆手:“你也下去吧。”
独自一人站在内室中,有些怅然若失,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觉得有些陌生,提起萧珣的名字,她又觉得自己丢失了太多东西。
深夜,邬墨还未安眠。守在外间的的竹青竹河听见声响,对视一眼,又实在放心不下,便缓步进了内室。
“小姐,可要用些热粥……”她今日没有胃口,用膳也几乎没有动过。
邬墨睁开眼睛,目光清明。
“竹河,你自去看看父亲回来了没?”
竹河点头称是,邬墨又道:“记住,别被人发现。”
“是,夫人。”
留下来的竹青将邬墨扶起来,问道:“小姐,这是要?”
“我有些事情需要当面同父亲说,但是此事需要隐蔽,不要让他人知晓才好。你帮我更衣吧。”
“是,小姐。”
三更天,萧据终于回府。不过他并不是回来歇息的,若是歇息,便可直接留待在宫内休憩,之所以回来自然是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萧寒回来了。
已是深夜,除了邹氏无人被惊醒。只是萧据简单同她说了几句话,邹氏便回了内室。
萧据直接进了书房。
这次不仅萧寒一人,还有周瀛也一起过来了,齐齐向萧据行了礼。
“大人,人已经抓住了,到现在为止,尚未吐出有用的东西来。”
萧据正在翻看密信。听闻此言,连头也没抬,道:“留下他的性命即可,至于其他的,就不必要了。”
萧寒明白他的意思。
只听萧据又道:“此去一行辛苦你们了,接下来的时间,你去一趟新宋吧。周瀛留待在京,那人身边有个武功高深的随从,功力上同你差不多,必要时候压制住那个人。”
周瀛点头称是。
“让老二老四过来一趟吧。”他淡淡吩咐。
萧珣萧瑭进门向萧据行了礼:“父亲安好。”
萧据抬手,开口道:“你兄长把袁家老二放到哪了?”
空气一滞,有些沉默。
“父亲……”
“怎么?以为你们的那些动作我都不知道?”
萧珣萧瑭低头忙道:“儿子不敢。”
“你们手上的人全部停下动作。即日起萧氏暗卫只需观察,无须行动。”这意思就是只看着,不能动。
他们二人不知父亲这是何意,如今情势危急,若是萧氏再不动作,任由事态发展,只会错失良机。
正欲开口询问,萧据又道:“老二老八身上的伤可大好了?”
“儿子已经痊愈,八弟尚在休养当中。”
萧据点头,道:“记住我今日说的话。”
“是,父亲。”
“袁家老二的位置直接告诉周瀛即可,剩下的事情不用插手。”
“是,父亲。”
议事结束后,天将明。
萧珣和萧瑭出了书房,一路无言。直到临别之际,萧瑭重重叹上一口气。
“四弟?”萧据的安排,纵是萧珣也未能理解。
萧瑭道:“二哥,我总有一种预感。”
“预感?”
他点头,萧珣恍然大悟,脑中有了若有若无的想法:“是了,我也觉得父亲摆了一盘迷雾缭绕的棋局,在这世上,恐怕除了他自己,谁也不清楚他的想法了。”
萧瑭笑着摇了摇头:“还有一个人或者会知道。”
“大哥。”
二人相视一笑,萧珣微微打了哈欠:“好了,一夜未眠,待会便要进宫早朝,四弟且先回居院更衣吧。为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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