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东西已经准备下了。另外,张将军已经进宫了,在上书房等候。”
南炎点头,不再说话。
“陛下万安。”
“张卿李卿免礼吧。今日辛苦两位了。”
“比起陛下的辛劳,微臣这点子又算得了什么。”兵部尚书李江河说道。
“不必虚礼。今日找你们过来,想必二位已经知道,现下有何想法?”南炎开门见山。
李江河和张伦对视一眼,张伦上前一步道:“陛下先前已经向凉国示好,如今贸然出手,固然能打的措手不及,只是后续又该怎么做才能万无一失?微臣以为,此时并不是开战的时机。”
“臣也以为。”李江河附议道。
“哦?那二位爱卿说说,何时才是合适的时机?朕登基已经六年,还要等到何时才能一统大业?朕今日特召你们二人过来商议此事,只是你们二人,爱卿可知是为何意?张卿,你说呢?”
“微臣有负陛下之所托。可是陛下,微臣一切所思所想都是为了我南平,绝无二心,还望陛下明察。”张伦跪下,一派诚恳。
“朕找你们过来,是对你们二位的绝对信任,故而在上朝之前,找你们过来议事,只是结果实在令朕失望……”
“陛下,微臣知道您谋求甚大,只是如今实在不是合适时机,与其盯着凉国,不如将目光转向新宋,新宋陛下年事已高,成年殿下之间争夺激烈,国内又天灾不断,微臣以为先解决新宋更为合适。”
“张卿这话,朕以为也可用在凉国上。不是吗?”
张伦皱眉,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身旁的李江河暗中扯了他的衣袖,他顿了顿:“陛下说的是。”
“既然如此,你们且下去仔细想想吧,三日之后,朕希望可以看到二位爱卿的想法。退下吧。”
秋笛立于殿外,看着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和兵部尚书深锁眉头,一脸沉重的往大殿走。
兵部尚书李江河叹了一口气:“这陛下怎么就跟凉国过不去?哎。”
张伦只道:“陛下雄才大略,自是胸有沟壑,大凉如今就是一块美味佳肴,却被一个黄毛小子收入囊中,陛下又怎能甘心?”要知道他们的这位陛下,踏上累累白骨,才登上帝位,一路披荆斩棘,上位之后兢兢业业,未有一日放下戒心,可是另一边却是在萧氏保驾护航之下稳稳当当坐上了帝位,甚至不懂一兵一卒铲除了当年的岐王的威胁,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毒刺。
秋笛进来换茶,不防碰上了南炎的手,忙跪下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起来吧,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一点胆子……”
“陛下是主,我为奴,又怎敢逾越了身份?”秋笛恭敬道。
南炎却说起另一件事:“东西送过去了?”
“是。”
“还有那个女人呢?”
“太医已经开了药方,若是贵人仍然不用餐食,却也是撑不了多久的。”
“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确实不错。你让人告诉她,若是不吃,朕便杀了袁熙。朕倒要看看,袁熙死了,她还为谁卖命?”
“是,陛下。”
“南令走到哪里了?”
“回陛下的话,汉洲。”
“人找到了没?”
“没有。”
南炎放下手中的笔,沉吟片刻道:“继续找。暂且不必归京。不过那人是萧璟放的,还不知是死是活,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告诉他,萧璟和高臻都不是简单人物,务必小心。”
“是,陛下。”
上元又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雪飞舞在天地之间,倒也是美轮美奂的场景了。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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