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这柴房本就是地势不佳,每每回春的时,这地简直潮的像什么似的,现在锁了也好,至少有些人也不能再拖磨工夫说是直接从这里搬柴了。”
“你们这几个混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前些日子这火房一直没有按时开火,不就你们两个在捣鬼吗?你看我到时候遇见掌柜的怎么向他说。”
老者兴许已经是做了些年头,对于这底下的人倒是早就已摸得清楚,这个年轻似的小仆一听那面上倒是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旧的柴房位置距离这火房最近也是最便捷,新的还得绕上几圈。
为了拖延功夫也是希望能少些干活,他们便是直接从这地方搬来,如今这下子好了,不知是谁告上了掌柜,直接一把大锁锁住了。
“我们知错了,老爷子你可别犯浑,现在我们就去搬柴火…”
似乎是生怕这后面的老人叫住他们,一个个真的去那掌柜面前认罚,要是跑得极为利索,“我…我也去…”
看到这边传来的声音,仅仅只有一墙相隔,谁又能猜得到,这庞大公子此刻就关在了这地方,“少爷倒是好聪明,似乎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认识,也不会想得到这个柴房里面另有玄机,纵使想之后秋后算账也得看看有没有本事找到了。”凌白此刻,也仅仅在此刻才发觉他那少主倒并不是完全的纯善,面容上带了些崇拜道。
要想起前些日子这里面的那些大动静,也是不由分说的也为底下还有一些不屈不挠移动的家伙,抱了一丝同情。
而底下上了年纪的老者并没有立刻离开,反倒是在那些年轻人离开之后,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儿,看着那把新锁,倒是反复的在带走老茧的双手中揣摩了一会儿,粗眉也是拧紧了一些,就他所知道的,这柴房虽然潮湿的很可换做了,其他季节开着门倒并没有什么大碍。
此刻却是完全关住了,不留一丝缝隙,瞧着这锁还是崭新一片,应该就是这些时日的事,他留在了这个酒馆,已经有些岁月,对于那顶上的人之前有过耳闻。
若是按照他对这店家的了解,绝不可能会做这种无端之事,除非,是那个,这家店真正的主人所做。
为了不让其他的仆人在这里产生怀疑,老者倒是蹲下了,从地上抓起了几把石土混合,细心的在那锁上倒腾了几下。
凌白对于老者只有一个大体的印象,看到他一直在门口转悠就停留了一会儿,但老者匆匆离开,这才悠悠的从这飞檐上落下。
不过在他看到那锁的位置后,却是流露出了一丝震惊之色,谁能告诉他刚才还有一些崭新的锁头,此刻刹那间就是变成了那当真是年久的破锁来。
身子微移,那上面一道道斜过来,对着清水腐蚀过的铁锈,仿佛已经沾瀼了那半截面积,上面破破烂烂滑过的划过的一道道痕迹,仿佛就是这时间的见证人。
这藏龙卧虎,如今,他倒真真的见到了一个活的,不过他并没有担忧,因为那老者的确就是为数不多知道少主身份的人,有了他的这番助攻,倒是极为更加好了。
就是那来往的小贼,也不可能往这种破败的院子里面还翻腾些什么,别提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官了。
透过一个缝隙,看着里面依稀有道模糊的身影,凌白喃喃道,“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偏偏撞见了我家少爷的贵人,想要沾染上本不属于你的东西呢,你就好好留在这里吧,等到什么时候交赎金,你什么时候便可离开…”
凌白突然想起了之前庞瑜虽是身份位于两朝之间的元老,如今站于右相对营,可向来出手极为的谨慎,据知江湖上的一些小道传言,那厮可是藏着不少的家底呢。
虽是上身纵身飞向了少主那方,可凌白的面上却带了一些思索,若是那老狐狸吐露出了过于庞大的资金来,是不是少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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