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在天边,正在苦苦追寻回去路途的昌怿,看着门口两位大神一样的男子,面色倒是带了几分遗憾。
看着远方的桃花坞,又想起了之前的一些光景,那人当真是直接离开了。
“请问几位大哥他们离开的时候,可是留下什么一些字据或是消息给我吗?何来去匆匆这般紧急。”
昌怿还是有些焦急,对于那救命之恩她当时涌泉相报,只不过那人居然是在宫外奇迹般的离开,这也是奇了怪了。
福子看着女子如此这般的焦急,也知道他们当初费尽的心思,只是想要回来报恩,低沉住声音,瞧着这外面已经是有一些门严森静的位置,
“阿姐还是别太担心了,以着他们的身手,我想着一定不会出什么事情。”
“不是还有两个随从吗?我想他既然是世家子弟,一定会有一些暗卫在旁边保护,况且他可是医官,若是真的有人想要对他不利的话,绝对是有一些太过大张旗鼓,将皇上的威严置之不理,这种天子脚下怎会如此做出愚蠢之事呢…”
昌怿倒也是觉得有些道理只不过想到之前几次的事情,不免还是觉得心生愧疚,那人可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自己亲自的出马一趟,若是艾沫儿之后问起她又该如何解释呢?!
二人倒是没有在这桃花屋外面逗留太久,便是转身准备继续回京,如今这其他的地方他们当真是一知半解,也不能够如此兴师动众仓皇离开。
由于本来赶路的时候有些着急,所以一路上也是飞奔,倒是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观察这方的一方,外面之景虽说是边区城郊,可是这里面的景致却有些比京城之中更甚。
熙熙攘攘的赶路人此刻都是在城门口汇聚,而那标榜的位置似乎是挤满人群,福子有些好奇,硬是带着昌怿挤了进去,看着那上面的榜文倒是瞬间明白了,为何这些人一个个如此的兴致昂扬。
“通缉令?!”
昌怿至于瞬间被那上面的图纹给吸引住了对于这标志着皇城下的榜令,瞧见那棋板上面画的有一些太过神秘莫测,只能露出个下巴看的究竟之外,其余一切都是拿帽檐,还有头巾遮住了,根本瞧不到一清二楚。
他这里哪里是通缉令,简直是一个盲子捉虾任其所为了。
“大哥这通缉令可是通缉的什么人,为何都没有事例?!”
那旁边一个做农的老实人,一偏头就是听到了,那有一些悦耳的声音,这一探上眼去果然一点都没有,浪费了这白白的好嗓子来。
看着昌怿那眼底的有一些不解,也是多了些耐心指着那旁边已经被一群人撕下半张的纸面道,“姑娘只怕是刚从外乡来,还不知道京城之中这些时日多了个采花大盗,每一次便是这副打扮,任意的在晚间穿梭于女子间的闺房之中,听闻这谢逆,乃至于好几位大人府上都闹出了些事情…”
“这榜单呀,说早也不早,对于当初呢,还是差不多前几个月前只是颁布了一些文秘,说是要捉拿这么个人,一直呢却没有人知道过他的长相,今日刚刚得来的消息,说是有一女子倒是真正的记住了,所以这不这事例和这图画也是分为了两批,那纸面只怕是前些日子几个顽童趁着半夜撕了下来,只能看到了这幅图像。”
那位农夫瞧着如今近在咫尺的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倾城倾国美貌,心中都是有一些惋惜了,近些时日这采花大盗如此猖狂近些时日又不太安稳,女子若是此刻进去,只怕是难逃一遭…
面容上倒是带着几分如同看家自家儿女一般的苦口婆心道,“姑娘可别怪我嘴如今你生的这副惊世之貌的话,我想还是别进城去了,以免呀,那采花大盗到时候暗中注意到你,”
那人倒是实在手指也是,看了看那帽檐和那嘴角也是扯出了一丝无奈,“就从这幅根本瞧不出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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