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比其它孩子更难管教,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所以我也采取默认的态度。安娜若是不盯着他,家里其它人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唉,五年,不,给我十年时间吧,十年之后,我一定要让帝国彻底消除奴隶制度,”我是对安娜,也是对自己说。十年后,徐杰、李启、李哲等孩子也长大成人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带着你们到处走走了。”
正如某主义的鼻祖所说的那样,资本主义的每一个毛孔,都充满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尽管我十分不愿意,但在积攒咱们自己的资本的时候,或许也难以免俗,咱狠不下心象太祖那样搜刮自己的百姓来积攒起自己的第一桶金,便让这群由土著、东洋人、东南亚各土著、甚至远至阿拉伯、印度的奴仆们来牺牲吧。
帝国的内部,并没有因为多了几千个东洋奴隶发生什么波折,郑军那边即因着历史的惯性发生了不小的事情。
几天之后,我在汉京又见到了一个故人,狼狈不堪的张煌言,以及他带领的那一众同样颓丧的手下们。
“陛下,我悔当初没有听你的劝啊,郑家的人果真不可靠,他们把金门和厦门都丢给了清廷,我也在临安呆不下去了,不知我们现在前来投靠,陛还还愿意不愿意收留。”
“老将军说的什么话,将军什么时候来,我们都是欢迎的。”我满脸笑容的说,内心却是无比的苦涩。尽管我们做足了各种准备,还是改变不了历史的进展,反清的据点,又少了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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