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五殿下眼中,这厮整个就一棒槌,还是巨大的那种!
牛皋、吴麟等人听了二人的解释,也都是面色大变,脸上齐齐露出不平之色。汤善大柱子两个浑人更是哇哇大叫,嚷着要去找管家评理。
“哈哈哈哈哈,好!好!这福州好,真是太好了!我太喜欢了!”就在众人尽皆义愤填膺之际,萧天却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口中更是连连称好。
众人大惊,只当他被刺激的狠了,满嘴的抱怨顿时戛然而止。相互对望一眼,纷纷搜肠刮肚的琢磨着,该如何劝解才好。
萧天却自己停下了大笑,笑眯眯的看着众人面色,笑道:“怎么?你们都当我疯了?我告诉你们,我没疯,我是真的高兴啊。这可真是瞌睡便送来了枕头,天助我也。”
众人不解,萧天却不肯解释,只笑眯眯的转身便走,一边不忘一手拉着工部郎中沈时,一手拉着吴麟,向赵枢笑道:“宋兄,你方才可是说了,要请酒的,这番却休想赖。咱都是穷人一枚,今日便要劫了你这富济咱们的贫了。”
赵枢摸不透他心思,只见他却是真的高兴,心中却也稍安,翻了个白眼哼道:“你休作怪,我何时吝啬你一顿酒了?也不知你发甚么神经,且喝死你算。”说罢,当先领路,直往外面走去。
众人出了太清池,各自寻马匹车乘坐了,沈时见果然和赵枢有了接触的机会,自是暗暗欢喜,欣然而往。
吴麟却是在门口停住脚步,扯着萧天站过一边,抱拳道:“哥哥今日为虎哥报了大仇,这番恩情,我等铭记在心。那酒宴,我等便不去了,这便回去为虎哥发了丧,便即北去。哥哥日后若有差遣,但片言只字,我等万死不辞。”说罢,抱拳重重一揖,转身欲走。
萧天伸手拉住,正容道:“吴二哥何必如此?雷大哥某素敬仰,为他复仇,乃是义也,当不得二哥相谢。你们要走,我也不拦,只是何必急于一时?今日忙了一天,大伙儿也都乏了,不如一起去用了酒饭,待酒足饭饱,某与众家兄弟一起发付了雷大哥,你们再走不迟。”
吴麟摇摇头,眼神儿往赵枢、沈时那边瞟了瞟,撇嘴道:“非是自家不给哥哥脸面,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与那些人吃酒,总是不自在,倒不如免了各自难受。哥哥自管去勾当,发付虎哥之事自有我等做的,却是想送他灵柩先回家乡再说,这里倒没什么可做的。”
萧天再劝,吴麟却怎么也是不肯,萧天无奈,只得取了两挂钱与他,吴麟也不推辞,接了钱,又深施一礼,这才转身去了。
萧天站在原地,目送着他渐渐远去,眼中划过一抹寒光,暗暗道:诸位兄弟一路走好,这事儿绝不算完。任他金人如何奸诈,我必将让其付出代价,以慰雷大哥在天之灵。
暗暗发着誓,脑中闪过箫达先身后那个大毡帽的身影,嘴角边不由的浮起一丝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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