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周都没有人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李念儿说话依旧是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十分谨慎,她淡淡的对安渊白说道,“国王先前便已经传信与我,吩咐我一切都听你的指挥,我定会在你身边助你一臂之力的,只不过,这国王的命令,能否办成?”
这安渊白听罢仿佛才从那些医书古籍中醒悟过来,随即怔了怔,看着李念儿沉寂良久,随后慢悠悠的说道,“医者父母心,我虽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我定会拼尽全力医治好梨淘公主和那邯江城的民众的。”
“难不成你这是要背主求荣吗?”李念儿听罢一时间很是气急,不由得抬高了声音说道,“倘若你自己觉得命太长了,想要趁早结束的话,我不拦你,但是如今咱们两个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荣辱与共,若是因为你的一时糊涂,将我的锦绣前程也葬送进去了的话,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的!你救不救人与我毫无联系,但是你决不能阻挡我发财之路。”
李念儿此时早已失去了理智,早就将一切避讳都抛之脑后了,口无遮拦的说道,“如果你非要研制出能够解救全城人和梨淘那丫头的解药的话,那你尽管试试便可,无论你研制出来何种方子,我都会暗自下手,绝不会让你成功,而且你也休想摆脱我,我现在手里面所用的任何毒剂皆是安家老爷连夜送到我手中的。”
“竟有此事?”安渊白显然并未想到这一层面,眸底闪过一丝忧虑,略微有些慌张的说道。
对于安家将毒剂悄悄送来邯江城之事,他毫不知情。
“昨天夜里,只是那些毒剂并未偷运进邯江城中,而是全都藏在了我如今居住的破败村落之中了。”李念儿露出得逞后的奸笑,“倘若你想要告发我的话,那便尽管去告吧,毕竟此事已经与你和你们安家脱不了干系了,即便是死,我也有你们安家一同陪葬。”
这毒剂乃是安家老爷亲自派遣人运送的,这安渊白乃是安家的大公子,倘若一旦东窗事发,大白于天下的话,那么慕铭澈必定是不会放过与此相关的任何一个人。
李念儿自然是认定这安渊白在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中是定不会反戈一击的,他永远都会记得自己只不过是安家抱养来的罢了,虽然表面上人人尊称他为安家大公子,可是实际上他与安家毫无任何血亲关系。
如果他想得到安家老爷的重视,唯一的法子便是光耀安家的门楣,倘若因为一己之私而为安家带来了灭顶之灾的话,岂不是成了不肖子孙了。
皎洁的月光如瀑布般倾撒到大地,月下斑驳的树影就像是梦境一般,只是这初春时节,夜里还是少不了冬季的肃穆,微微带些凉意,让人止不住裹紧了衣衫,安渊白挎着自己的药箱便走了出去,这夜晚的凉风实属不可小觑,安渊白感到自己的四肢骸骨都在不停地颤抖,因此只好将手缩进衣袖中。
“小明哥,我此刻要向王爷禀明一些情况,不知王爷睡下了吗?”
小明好似知晓他必定会到访似的,一早便在门口迎接他了,“您直接进去便好,王爷此刻已在厢房等候你多时了。”
“莫得是梨淘公主的病症又有了变化?”安渊白听罢,微微有些紧张,不由得问道。
“不是不是,梨淘公主自从擦了你给的膏药之后,如今夜夜安寝,病症好了大半了。”
安渊白听罢,很是欣慰,那悬起来的心也重新落下了。
慕铭澈站在窗边遥望着空中的那一轮明月,随后便听到安渊白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他那柔和的嗓音响起,“王爷,鄙人心中深藏了一个秘密,深觉应当禀明。”
“安先生畅所欲言即可。”
慕铭澈看着他拘束的模样,抬起手臂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随后亲手举起身旁的杯盏,赠予他一杯清茶,“这邯江城的夜晚依旧是冷的,想必安先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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