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勤劳勇敢,热情单纯的少女,看起来不像是那种阴险狡诈,满腹阴谋诡计的女子,难道咱们真的要这样针对她吗?”
“莫非你到现在还在为了那个李念儿打抱不平,认为是我错怪她了?”梨淘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小明,“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吗?坏人会把她丑陋的心思放在面上让你看到吗?你不要再对那李念儿存有任何希冀了,她绝非是等闲之辈。”
回想起上辈子时,那李念儿就是凭借如此胸无城府,善良真诚的表面将小明哄骗了,以至于丢了性命。
若是看到如此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少女时,也许有人还会残存那么一丝的理智,怀疑一下她的身份,但是像李念儿此类心直口快,爽朗大方的姑娘,鲜有人能够禁得住她外表给人带来的愉悦与舒心的,估计任谁都会放下芥蒂,与她畅谈良久,毫不避讳的,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才是最为可怕的。
但是幸好,小明李管家这些都是王府中的老人了,从小便相濡以沫,知根知底。并没有因着她之前无缘无故的对李念儿无礼便不明是非的前来指责她。
如今那李念儿安身在邯江城野郊的一处败落荒废的村落里,里面还有不少避难的百姓们,由于她很是勤劳善良,对老人小孩都很是友好,于是很快便赢得了所有人的喜爱,都对她很是夸赞,把她当做自家女儿一样看待。
而且其中还有一些争议言辞的人在听说她是冒着杀头的死罪从南亦国千里迢迢来到邯江城寻亲,却被亲人抛弃,不与相认,驱逐出境之后,便对云晖国国主慕铭澈产生了很大的不满,依然将他曾经昭告天下的诏令抛之脑后了。
依照旧事的思想惯例来说,即便是有明确的条文规定,但是这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啊,亲人之间怎么可以如何尖酸刻薄,枉顾亲情,而且那李管家还是慕铭澈身边的人,留下一个弱女子只不过是张张嘴的事情,居然这般硬心肠,实在是令人心寒。
这些流言蜚语一时间便从野郊传到了邯江城,很快便传到了李管家的耳朵里面。
此时他坐在饭馆的桌子上面很是气愤,“时隔这么些年了,突然间冒出来自称是我失散已久的亲人,任谁都不能轻易辨认的出。倘若这女子是南亦国那边派来的细作,来冒充他的亲人夺得信任,给云晖国造成了损失,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管家愤愤不平,怒从中来,一直到回了王府之后依旧在梨淘耳边琐碎的念叨个不停,看样子很是气愤。
“看来这李念儿本事可不小呢,不能小瞧啊。”
梨淘瞧着气冲冲的李管家,那一副憋屈着无处发泄的委屈模样,顿时小脸紧皱,眸底满是疑虑,莫非那李念儿当真是南亦派来的暗探。
这天不知怎的在邯江城城门外突然有两个小贩动起了手来,李昭听闻后赶忙带着一众将士们达到城门口,快速的制止了这场闹剧,没有令事态严重下去。
“住手!这里是云晖国的都城,岂是尔等能够在此撒野之地,真是大胆放肆!”
梨淘混在民众里面好奇的往里面探着头,怀里还紧揣着刚从街边小贩手里买的刚出炉热乎乎的栗子糕,慕铭澈紧跟在她的身后,负手立于此,身旁的民众们见他来了纷纷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王爷,小人从未见过小贩们之间还有如此无趣的,真是闻所未闻,当真是新鲜的很呐。”
梨淘这妮子听罢,当即一脸疑惑的看着之前说话的民众,淡淡的说道,“何出此言?”
“方才争吵的小贩皆是在这邯江城中卖女子所用的水粉的,但是不知为何两人便发生了争执,也不顾是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便撕扯了起来,更令人没想到的是,令人不仅仅只是互相殴打,后来竟还将各自所有的水粉都掀翻,推倒在地,嘴里还说着什么今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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