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又救了那小主公一命,他们对我的防备稍微地松懈了一些。守卫允许我在空闲时间,偶尔在走廊和花园之间逛一逛,但前提是他左右都跟着。
这对我而言已经是天大的慈悲。我被关在屋子里久了,人都要疯掉了。
大概过了三天的样子,小公子回来了。他抽出时间来看他家主公的病情进展。而我小心地汇报他的病情。
“他吐过血?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他知道上次的事情之后,语气瞬间变得如同冰刀一般锋利。
“你出去了,当时事出紧急,何况我已经处理好了。”我答。
躺在床上的那位微弱地喘着气,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不要为难他。”这算是对我救他最好的报达。因为听了这句话后,小公子紧锁的眉头便稍稍舒展了一些。
离开他的房间,小公子便又私下再问我他的病情。
“没有进展。”我答。
“是没有好转?还是没有变坏?”他又问。
“既没有好转,也没有变坏。”我答。
此时句句关系着我的性命,但我不想说谎。事情明摆在那里,即便我说谎骗他,他也能一眼看出。
“有没有其它办法?”他仍不死心。
我颓然,虽然这是大部分患者的亲人都会问的一个问题,但从他的嘴里问出来,这个答案就变得非常麻烦。
如果我答“没有”,我的利用价值转眼就没了。我很快也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如果我答“有”,那么我就必须提出可行的方案。
相较于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想问问他得病的原因:“如果你想救他,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我首先得知道他病成这样的原因?”
我希望通过这样的话题来缓解问题的尖锐性,这样好为自己寻找突破他防线的机会。
“原因?知道原因就能救他吗?”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急切。
又回到了那个死命题:我不能救他。即使知道了原因,这种出现极少的杂症,我也并没有把握一定能治好。
“或许可以,但是,我必须先知道原因。”我再次强调,这个问题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显然他还有疑虑。
“如果你不说,我便只能任你宰割了。”我将脖子伸长一点,做出一个让他砍的姿势。
他微微一愣,似乎并没有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你先别急,”他打断我的说话:“我希望你能救他,至少你要尽量去救。”他这样说道,然后又再次向我投来疑惑的眼光:“如果我告诉你原因,你须知道,它也许并不那么容易让人接受。”
他这是在给我提醒,这件事情非比寻常。
“你说,我听过之后再下决定。”我鼓励他。
他又微微皱了皱眉:“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我们抢到了一件宝物,据说穿上之后便可以刀枪不入。”他顿了顿,向我投来关注的目光。但那目光依然是冷冷的,他在观察我的情绪,来判断要不要继续讲下去。
我充分地理解了他的意图,所以向他投去鼓励的目光。
“当然,与所有武林秘笈一样,这东西上面还附有一部内功心法。上面写着只要依法练习,便可达到增进功力,刀枪不入的境界。”
这些鬼话他们也相信,我也真是佩服。但面上我依然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所以,他又继续说了下去:“主公得到此秘笈,便依上在的方法勤加练习,起初也确实起到了强身健体的作用。”
“但是?”我受不了他如此详尽的来龙去脉,想让他快点进入正题。
“但是他的功夫越精进,对这东西的依赖性便越重,久而久之,这东西便像有了灵性一般,占着主公的身体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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