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死罪,望殿下开恩。”
恨雪一听,便吩咐小丫头们回宫里倒了醒酒茶来,亲自捧与晓白,晓白受宠若惊,又不好推却,只得双手向前捧了,引了半杯,一时把茶杯递与小丫头收去。
恨雪便笑道:“侯爷可酒醒了?若不然让这些侍婢们送侯爷回去。”晓白忙笑道:“岂敢,岂敢,殿下不怪罪便是莫大恩德了,怎能再劳相送呢?”说着辞了恨雪便往回走。奈何酒力尚未下去,他说话间一动身,脚下不稳,就要跌倒,忙一手扶了石桌立住。惹得一边的丫鬟都笑。晓白走不是,留又不是,一时间无趣的很。
便听那边人声又起,却是那圣上席间不见了晓白,派了侍卫到后宫来寻。恨雪见那边侍卫过来,便就领了众人回宫去。那边侍卫一时寻到这里,见了晓白,都是一惊,笑道:“侯爷怎又到这里来?惊动了公主可是死罪呢!快走,快走!”忙都搀扶了晓白回去不提。
晓白出宫,那沈玉南、朱信凭二人扶持,一时回到驿馆。那二人都笑问道:“三爷也是的,多久了也没有见过醉成这样,难不成宫里的酒好喝,就上了口怎的?”
晓白道:“宫里酒水倒也平常,倒是那一等的美人醉人无数呢!”两人都不解他话里意思,晓白少不得把酒醉闯到玉清宫的事说出来。那沈玉南、朱信凭便都笑道:“好好,这位公主倒是有趣,听三爷话里她倒也是个和顺待人的人物呢,三爷闯了她宫门,她倒也不气,可不好么!”
晓白扶着那一边的座椅躺下,淡淡道:“这恨雪公主是什么人物你们能知道多少?却都在这里乱说。没听到梅侍郎讲过么,这京城后宫里也就数这位公主最尊贵了,心机缜密,做事大度,一干的人物都比不上她,就连圣上在她面前也要忍让三分的。这样的人物我们还是少招惹。——然而人也倒是顶好的一个,那脸儿俏丽的不行。”
朱沈二人见了晓白神色,知道他关晓白有了心思,便都笑道:“不错,不错!三爷说的话当真在理呢,不懂得人家脾性的女子还是别去招惹,受不了那等的烦心!只是没过几天就要迎这位公主会南方去,不与人家打交道都不成了呢!到时候可要好好品一品这公主的品性,看他皇家的金枝玉叶果然是怎样的娇娆人物!”
晓白笑道:“少废话!没事都在这里胡言乱语呢!白日里我不在府上,南边可又来消息了?”
沈玉南便答道:“也没什么,门主的书信还是和前时一样,要让三爷早早的回去,免得在这里呆的久了,夜长梦多。二爷倒也好,不知怎的与门主不合起来,离了总坛,到一边虎龙庄上去了。”
晓白便不耐烦,摇头道:“这等事本来都是知道的了,谁又问你这个!正经说说当州城那边可来了消息?我那师妹可怎样了,伤可好了?”
玉南、信凭一听,便都发笑:“我们把这事都忘了,三爷却倒还记得。这才离了当州几天,那里再有消息也不会传到这里来!”
晓白一听,叹口气,若有所思,半晌苦笑道:“怎能不记得呢,她那等情状总让人放心不下!如今宝雕宫成了那样,师兄又早早亡故了,多半也是由我所致。如今害得她孤苦一人,又负了伤,……总归我是对不住她……”说到这里,大有动情之处。
一边的朱、沈二人忙劝道:“三爷大可不必如此,想仙子她人在卫家呆着,又有云裳姑娘照顾,卫云、夏侯均两个守护,能有多大的事?伤势早就好了也未可知,三爷倒不必记挂,好好了结了这里的事,回江南时顺势过去看看也就都知道了。”
此时晓白早又想到深处去了,那里听到他们两个说话?半晌并不吭声,示意他们退下,自己在那默默地一阵。心里又想起碧月的许多好来,眼前一阵恍惚,倒像又见了她的一般,寒瘦身姿,朦胧绣眼,慑人的灵光,眼中便不禁一阵暗潮。晓白想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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