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骂两句,自己又眼巴巴的去给人家将被角掖好。
掖好了被角,白明心又道:“我可不是专门来看你的,我是怕你是被我那天的话刺激到了,才脑子发热的去跟人比马术,我是怕自己晚上良心不安睡不着才来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来,打开后,里面装着一个乌黑的药丸。
随手将盒子放在了一边,白明心捏开了程瑾之的嘴巴,将药丸塞了进去后,又抚着他的喉咙,确保他将药丸咽了下去。
刚给程瑾之喂完了药,白明心就听到外面青河明显有些高的声音。
“青山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蹭的站了起来,白明心也顾不上自己还留在程瑾之床边的盒子,几步窜到了门边,隔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你是不是看错了,青岩的来信上并未说他有麻烦?”
于是门外传来青河有些结巴的声音,“啊——啊,这样啊,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白明心头上掉下来三根黑线,青河啊青河,你还能将说谎表现的再明显些吗?
听到青河这样说,青山也是一愣,随即顿住了脚步,看了程瑾之的房间一眼,沉默了一下道;“我刚刚也没看仔细,要不咱俩一起再去看看?”
“啊?”青河惊讶的瞪大双眼,随即也是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然后小心的看着青山,“可以吗?”
这句话青山没法回答,于是率先转过了身走了,青河也忙跟了上去,躲在房门后的白明心这才大松一口气。
顾不上别的,白明心轻推开门,见外面确实没人了,这才又出了门去,走到之前和青河约定好的地方。
青河跟着青山走了没一会,突然猛地一拍脑袋,看着露出奇怪神色的青山,不由的又开始说一些自己都听不懂的东西。
“青山啊,我今日吃坏肚子了,我得去趟茅厕。”
说来也奇怪,今日的青山格外好说话,居然一句别的也没多问,就放了青河离开。
做贼似的,青河东躲西藏,半天才到和白明心约好的地方。
看着面色还微微有些惊慌的青河,白明心感激道:“这次多谢谢你了。”
青河忙道:“白小姐客气了,说到底您也是为我家公子好,您不知道,我家公子前几天昏迷时,嘴里喊得都是您的名字,我也才敢带您进来。”
说罢,又看了看天色,对白明心道:“白小姐,天色不早了,我送您回去吧。”
白明心一点头,又将兜帽戴了个严严实实。
青河轻声道了一声“得罪了”,便拽住了白明心的胳膊,飞檐走壁而去,一直到送白明心远远的出了镇西候府的范围。
等青河自以为无人发觉的回到镇西候府时,就看到青山朝他招了招手,青河不知道怎么了,便走了过去。
青山领着青河刚一进程瑾之的房门,青河便被吓了一大跳,那靠坐再床边,正面带笑容看着自己的,不是程瑾之是谁?
“公——公子。”
青河行礼时莫名的有些结巴。
程瑾之一笑,“人送出去了?”
青河更是紧张,“公子您在说什么,青河怎么听不懂?”
“别装了。”
青山在他身后面无表情道:“你那点小伎俩瞒得过谁?若不是我假意上当,你难道要白小姐在咱们府里过夜不成?”
青河脸上顿时尴尬起来,“你们——都知道了?”
看了一眼青山依旧面无表情的脸,青河慌张起来,单膝跪地朝程瑾之道:“公子恕罪,青河——”
程瑾之一摆手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是好意,无妨。”
青河这才站了起来,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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