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书微怔,若真是这样,自己的女儿怎么能嫁给一个杀母仇人?
“那你说,要怎么办?”
最终,白尚书还是松了口,被白明心这么一说,他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起来,没有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前,张允昶和程瑾之两个人,自己谁也不能信了。
“这简单,”白明心抬起眼睛,直直的看向白尚书,目光深沉道:“这件事最根本,最好下手的人就是陈昌,咱们不妨将陈昌暗地里抓来一审。”
这也就是白明心为什么要来找白尚书的原因了,她在紫金城根本没有人手,要想偷偷的劫走陈昌,也只有靠自己父亲了。
顿了顿,白明心又道:“女儿知道,私下里劫掳官员是重罪,父亲若是不愿意,只需将人手借给孩儿就是,孩儿必不给父亲添一点点的麻烦。”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白尚书瞪着白明心,“这件事我出手就是,你就莫再忧心了,平南候府的婚事也暂且搁下吧,等查出来结果再说。”
白明心这下是真的放了心,父亲这么说,就是已经答应了的意思。
“父亲,审问陈昌时,我也要在场。”
白明心点了头,“就由着你吧。”
事情这么一说定,白明心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只静静的等待白尚书那边的消息。
陈昌如今是小日子越过越美,之前还一直提心吊胆的担心程瑾之会因为那件事找自己的麻烦,谁知道到后来也没了音信,慢慢的他也就松泛了下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原本的陈昌就是个酒色中人,如今心里没了一点的烦扰,那就更是变本加厉,不过短短几日,就和怡红楼的头牌姑娘翠红打得火热。
这日,陈昌嘴里哼着小曲儿,慢悠悠的自怡红楼后门出来,显然是一幅刚刚享受过的样子。
“这翠红虽是没有绝美的身段,可那小腰一扭起来,也是美滋滋啊。”
陈昌一边摇头晃脑的想着,一边往自己府邸的方向走去,不想才过了一个街道口,他就突然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半点世事都不知道了。
陈昌作为守卫司总署,之前又是崇文帝御驾前护卫的头头,那自然是有些武功底子在的,甚至他的武艺还不弱,只是自从他登了高位,满满的就只知道官场上的钻营,之前十招的功夫,如今能想起来一两招就算是好的,他身后之人手又下的黑,陈昌没有一点点防备的就着了道。
陈昌是被一盆水泼醒的。
挣扎的睁开了眼睛,陈昌晃了晃还有些发晕的脑子,他的前襟,头发上还是沾着水,让他感到有些刺骨的冷。
转着眼睛看了看四周,陈昌发现只远远的有几抹灯光,别的地方都是一片的漆黑,周围的空气也不怎么流通,就像是在一个地牢里。
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身体,便发出一阵哗啦啦铁链相撞击的声音,陈昌便泄了气,明显抓自己的人是有备而来,自己是不大可能逃脱的。
认清了现时,陈昌也就不再挣扎,大声喊着:“来人。”
自己身上还在湿漉漉的滴着水,明显是刚刚泼上去的,不可能自己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叫什么!”
忽然,从陈昌的身后传来一声不带感情的呵斥,一个人慢慢的从身侧的黑暗处走了出来,吓了陈昌一跳。
那人一身黑衣,还蒙着黑色的面巾,又是个内功高手,隐在黑暗的地方,竟是一点都没让陈昌发现那里还有个人。
陈昌闭着眼睛细细感受了一下,竟是一点也觉不出那人的呼吸,脚步声,不由得心下更加悲凉,自己这次怕是要真的栽了。
只是他心里仍有些疑惑,到底是谁将自己抓来的,难不成是程瑾之来找自己秋后算账了?
心下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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